两小无嫌猜
唱歌归去
唐·杜甫·《陪诸贵公子丈八沟携妓纳凉,晚际遇雨二首》:“落日放船好,轻风生浪迟,竹深留客处,荷静纳凉时,公子调冰水,佳人雪藕丝,片云头上黑,应是雨催诗;雨来沾席上,风急打船头,越女红裙湿,燕姬翠黛愁,缆浸堤柳系,幔宛浪花浮,归路翻萧飒,陂塘五月秋。”
颁白者
从今天起,“子恺漫画”栏目将连载由丰子恺先生的女儿丰陈宝和丰一吟所著的《爸爸的画》。在每天刊登的漫画旁,我们都会配上文字的演绎,或是说明介绍、或是这幅画背后的故事,又或是陈宝、一吟的随笔,在丰子恺先生的漫画及陈宝、一吟的文字中,感受这无尽的人间情味。
“画中的女子在等待一个人——她的心上人。他是去年离开的吧,今年,春风拂面,柳丝叶绿,一双燕子重又归来,可他却音讯全无,至今未归。他究竟在哪里呀?怎不叫人牵挂!
那时候交通不像现在这么便利,通讯也没有如今这般发达。要是在现在,早就通消息,知道他在哪里了:可以发个电报过去,或者打个长途(哪怕国际长途)电话过去,问他为什么还不回来。再不然发个 E-mail 给他,催他早点回家。
“1931年11月,父亲发表在《良友》画报上的这幅画,寄托着他对扫盲的希望。建国后,这一希望逐步成为事实。到1960年,父亲竟亲身遇到了一个名叫邱以广的三轮车夫。父亲坐了他的车,一路与他闲聊,发现他不仅识字,而且能读书看报。他还与父亲谈论丰子恺的画。
当他得知坐在他车上的正是丰子恺时,深感荣幸,连忙停车去买来一本册子请父亲作画留念。父亲在《新年随笔》(1960年11月)一文中说:‘我望着他的背影出神,回想十一年半以前上海的‘黄包车夫’,和这个人比较一下,心中发生剧烈的感动。’ ”
—— 作者丰一吟。
“子恺漫画”栏目将连载由丰子恺先生的女儿丰陈宝和丰一吟所著的《爸爸的画》。在每天刊登的漫画旁,我们都会配上文字的演绎,或是说明介绍、或是这幅画背后的故事,又或是陈宝、一吟的随笔,在丰子恺先生的漫画及陈宝、一吟的文字中,感受这无尽的人间情味。
“全诗是这样:‘典却春衫办早厨,老妻何必更踌蹰。瓶中有醋堪和菜,囊底无钱莫买鱼。不敢妄为些子事,只因曾读数行诗。严霜烈日皆经过,次第春风到草庐。’此诗名《闲居诗》,作者是元朝人吕仲实。
父亲很喜欢最后这两句。抗日战争期间,1938年2月19日(农历大年初一)上午,他在桂林乡下两江的租寓中一口气以此为题作了八幅画,形式各不相同,用以送人及自留。
我也很喜欢这两句。后来找到了全诗,更是赞叹不已。这完全是知识分子生活的写照!我家在抗日战争期间过的就是这种生活,只是没有典当而已。
父亲循规蹈矩、辛勤耕耘了一辈子,到50年代末、60年代初时,好容易过上‘严霜烈日皆经过,次第春风到草庐’的日子。谁料到1966年,比严霜烈日更残酷的狂风暴雨降临到他头上,他终于倒下了。他再也无法来迎接改革开放的次第春风了。 ”
“楼下小贩叫卖粽子,楼上人想买来吃,但又懒得跑楼梯,便想出一个好办法来购买:用长绳系住竹篮,篮里放点钱,从窗口把篮子挂放下去,叫卖者拿了钱,把粽子放入篮里。楼上人只须将篮子拉上来,便有香喷喷的粽子吃了。
上海江湾立达学园新校舍落成之前,我家也住过这种靠沿街的楼房,也曾用这样的办法买过东西吃。
此画收在1926年1月出版的《子恺漫画》中,为该画集写序的郑振锋先生在序中提到此画时说:‘这幅上海生活的断片的写真,又使我惊骇于子恺的写实手段的高超。’”
“父亲的早期黑白漫画,往往是‘可以看看,又可以想想’的,而且漫画的题目很重要,时常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就拿眼前这幅画来说,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人,后面跟了一个提箱子、拿包裹的老人。两个人显然属于不同阶层。他们是什么关系呢?老人或许是年轻人叫来的雇工吧!
可是当读者一看题目,心里马上忿忿不平起来:原来替年轻人拎行李的是他的老爸!这家伙!他平时在家是怎样对待父母的,不说也能料想得到。如果这时年轻人碰到一位朋友,问起这老人是谁,他大概会回答:‘这是我家的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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