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春秋时期,孔子曾经说过一句至理名言:“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意思是说,如果一个人能给我带来一点利益,我可以容忍他一个月。这句话说明,一个人再怎么残忍,如果还做了一些有益的事,也是值得记录在历史长河中的。
当我们翻开历史,会发现一些看似残忍的人,也会有意外的一面。他们虽然给人民带来了灾难,却也客观上解决了一些长期困扰社会的问题。唐末农民起义领袖黄巢,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例子。
一、天生喜怒无常,多次科举落第怨恨朝廷
公元855年,在一个盐商家庭,诞生了一个名叫黄巢的男孩。这个家族原本并不显赫,靠着祖父一代的刻苦经营,才积累了一点家业,对黄巢这个长孙寄予了改变门庭的厚望。
然而,这个孩子天生就有一种异于常人的喜怒无常。5岁时,家族长辈给他取了一个雅号“舜天”,希望他将来德配天地,仁爱百姓。谁知这个孩子写下的第一首诗,就暴露了他骨子里的反叛之气:“堪于百花为总首,自然天赐赫黄衣。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长辈们震惊之余,也认为这只是孩童无知时的胡言乱语,并没有放在心上。然而,随着黄巢逐渐长大,喜怒无常的个性却愈发明显,经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思进取。
20岁那年,黄巢终于迎来了改变命运的机会——科举考试。家族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中第后光宗耀祖。考场上,黄巢满怀信心,竟然在试卷上写下“第一”两个大字。
“黄巢......落第!”考官念出的结果,犹如晴天霹雳,当场击碎了黄巢的梦想。他懊恼不已,坚信考官眼拙,无法发现自己的才华。
之后的几年,黄巢又参加了两次科举考试,结果都是不幸落第。三次挫折让黄巢对朝廷充满了恨意,认定是腐朽的政治体制拒绝了他的才能。
在他心中,一股反抗的种子悄然生根发芽。
二、响应造反,攻陷长安后无恶不作
时至880年,正是唐僖宗乾符年间,天灾频繁,盗贼四起,黄巢早已蓄势待发,准备在这乱世中建功立业。
这一年,山东濮阳发生了王仙芝、尚君长等人的造反。这个消息仿佛是火种,一下点燃了黄巢内心的熊熊怒火。
“来人,备马!”黄巢大怒,决定立刻带人赶往山东响应造反军。
身边的家丁劝道:“少爷,生平第一次出远门,还是三思为好。”
“无需犹豫!今日不去,更待何时!”黄巢眼中喷火,他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背叛之火。
于是,黄巢离家出走,很快就与王仙芝等人会合,加入了造反的队伍。起初,他还存有一丝理想主义的幻想,想要为百姓鸣不平。但很快,他就展示出了暴虐的本性。
883年冬,河中黄河因天灾改道,黄巢趁机率军攻占了长安。这座历史悠久的皇城沦陷了,百姓们对他报以期待的目光。黄巢也做出笑脸,许下了改善民生的承诺。
然而,夺权后的黄巢却一个一个踩烂了自己的诺言。他的军队开始大肆抢掠百姓的财产,强抢民女淫辱。一时间,长安变成了人间地狱,到处都是哭声与惨叫。
黄巢本人也压根没把百姓的死活放在心上,整日与抢来的佳丽饮宴作乐,任由部下无恶不作。他还在长安城内到处搜索富人、文人,勒索他们的钱财,杀人示威。
一个曾经对黄巢抱有期望的老百姓忍不住诘问道:“大人,您不就是我们的贩夫走卒吗?如今反而来欺压老百姓!”
黄巢冷笑道:“我早已不是过去的我了。想要问责,去问责这个腐朽的王朝!”
三、兵败后杀人喂士卒,行径残暴
黄巢在长安的残暴统治最终引来了朝廷军队的围剿。884年正月,他在潼关之战中大败而归,不得不弃城逃窜。
从此开始了黄巢的落草生涯。他残余的部队在各地流窜,被朝廷军队步步追击。为了糊口,黄巢只能四处掠夺百姓的粮食充当军粮。
“将军,前面就是一个村子,我看里面绝对有吃的!”一个军官提议道。
黄巢眼中闪过冷光:“去抢!”
“不,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村民们哭天抢地,却无法阻挡军队的兵刃。
抢夺到粮食后,黄巢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他继续带人四处营寨,在各地烧杀掳掠,所过之处百姓涂炭。
然而好景不长,抢来的粮食很快就吃光了。这一次,黄巢想出了一个更为变态的主意。
“军丁们,你们是不是很久没有吃过肉了?”黄巢微笑着问道。
“回将军,的确很久没有吃肉了!”士兵们闻言兴奋不已。
“来人,把俘虏押上来!”黄巢大笑。很快,几个被绑起来的村民被押了过来。
只听见“哐当”一声巨响,一个大石磨被推到了营地中央。黄巢命人将村民一个个推入石磨中碾磨,磨成了肉泥。
“来,新鲜的人肉!大家尽情享用!”黄巢分发着“军粮”,士兵们狼吞虎咽,血淋淋的场面令人作呕。
四、毁灭长安世家,意外解决社会毒瘤
黄巢的残忍行径早已令人发指,但在这场腥风血雨中,他却也做了一件有益的事。那就是在攻占长安时,彻底摧毁了长期敛布天下的世家势力。
自汉武帝采取推崇寒门的政策后,世家就成为了皇权的眼中钉。他们控制着朝中的要害位置,世代传承特权,造成了严重的社会不公。许多皇帝试图削弱世家势力,但都以失败告终。
而黄巢彻底攻占长安后,却利用残暴手段将世家没落士大夫掐灭在了摇篮里。他大肆屠杀长安城中的文人学士,抢夺他们的财产妇女。这扫除了世家几百年积累的势力,一时间竟无人再提世家二字。
一位老者感慨道:“黄巢果然残忍,但他竟也做了我们几代人想做而做不到的事。只可惜,代价太大了。”
虽然过程极其残酷,但黄巢意外地切断了历史上传承多年的毒瘤。尽管他本人并无此意,但这对中国社会的进步起到了一定推动作用。历史就是如此奇妙,好人不一定做好事,坏人却也可能成就一番事业。
结语
黄巢一生残暴,给百姓带来了巨大苦难,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但偶然之间,他却也清除了阻碍中国几百年进步的世家势力。
历史并非非黑即白,每个人都有复杂的一面。我们不应片面否定一个人,而要充分看到他的历史作用。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哪怕一点意外的贡献,也值得记录在历史的长卷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