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的上海,灰蒙蒙的天和阴雨连绵的季节,高晓松在层层叠叠的石库门黑瓦屋檐下听着雨声,那个时候的上海没有今日的繁华,却保留了最原始的人情味儿。一家人住在一起相亲相爱,正如我们每个人的当年一样。
无论是几零后,都有一个“从前”的概念。作为一个90后,我自己的“从前”到“今天”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尤其是与家人的关系,和对家人的感觉。
虽然没有高晓松那样身世显赫的家庭成员,但和他一样,我们也在狭窄的胡同儿里居住过,母亲在12岁的时候从吉林省的城市搬到了黑龙江省的乡村,大姨、小姨、两个舅舅和外公外婆都和母亲住在一起,虽然各自成家,但都不愿意分开,房子也都紧紧挨在一起。
你家包了牛肉馅的蒸饺一定分出几份,每家都能尝到;我家买白菜准备腌酸菜的时候,看见河边的大石头不错,也要跑到其他几家招呼女人们来搬。
虽然那时是1980-1990年代,但也同样是从前的记忆,正如高晓松的家人们一样,这些住在一起的人,真的将彼此看成亲人,亲近的人,亲爱的人。
随着城市化的发展,一家一家的搬了出去,只剩下外公外婆自己住在四五户的大房子里,后来,他们也从老房子搬出来,住进了我家。
好在阿姨和舅舅们都很孝顺,常来探望,每个冬天他们一溜烟的推门进来,将礼物放在地方,厚棉衣脱下来挂在门后,都仿佛穿越回了那个还住在一起的“从前”。
从前的日子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木心先生的这句诗如果放在这里,应该是这样的吧。
从前的人们都好赞,亲人和睦,爱也赤诚,哪怕一生只做一件事,也没有抱怨。
听高晓松在《晓年鉴》谈自己的家人,回想起自己不知不觉也已经很久没有和家人见面。高晓松的爷爷奶奶操着的那独特的口音是否勾起了你的乡愁?
你还会想起奶奶做的那道超级美味的菜吗?在那个年代里,长辈们有没有做过什么今天回想起来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儿?又或者你还是否想念那些曾经一家人坐满一桌,畅谈、喝酒、大笑、聊天的夜晚?
如果读了这篇文章的你有一些动容,那么要感谢《晓年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