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札记：水浒的记忆 / 轩诚清读（第193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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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的记忆
我十三岁那年，“偷读”了父亲的《水浒传》，违犯了他老人家“少不看《水浒》，老不看《三国》的训诫”。1983年初夏，我应在山东省注册的一家兄弟单位之邀，到徐州商谈某火电厂川里湖1号灰埧的建设事宜。公务毕，对方安排我这位“山东老乡”到曲阜、泰山、微山湖及水泊梁山＂周游”了一番。当时，我结合阅读《水浒传》的记忆，很认真的看了水泊梁山遗址。在父亲节到来之际，我特“赶写”此文，献给我长眠鲁北盐堿地的父亲。也像小时候那样，呈此文给父亲，请他“训改”。宋江是梁山108将中的首领，原是当地的一个“小吏”，最多相当于现在的“专干”。他义字当先，广交朋友。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帮助兄弟们智取生辰纲”，并收到不菲的酬金。宋江本来可以继续在衙门帮晁盖这些哥们“做歹事”，但“养妾闫婆＂却坏了他的大事。闫氏昏了头，敢拿一封信要挟宋官人，只有“找死”一条路。由此看来，不能把别人＂逼到死角”，需知：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的！宋江本不愿惹事，但事到临头，他也不怕事：执刀杀掉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娘们。宋江够爷们。林冲与岳飞、卢俊义、史文恭四人，都是周侗的弟子，即同门师兄弟，他居末位。此人的最大可记忆处，是“不义”。自从在汴京大相国寺结识鲁智深后，花和尚便认林教头为朋友。在林冲被陷害并发配沧州的路上，解差董超与薛霸，收了陸虞候的“黑钱”，设法“作掉”林教头。鲁智深一路暗中护送，至野猪林，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林冲一命。救命之恩，当终生不忘。上梁山后，林冲的地位远高于鲁智深，但他再没有任何＂报恩”的举动，连请这位恩人“吃杯酒”也没做。林冲在经历了风雪山神庙后，终于杀掉陸虞候等人，烧掉草料场，大喊“苍天啊苍天，莫非你也怕权奸？”在这种天地无助的情况下，他“低头”上了梁山。梁山头领王伦接纳了林冲，并给了他一把“交椅”。你即便曾是八十万禁軍教头，但毕竟刚上山，总不能当“一二把手”。林冲应忍气在今后“挣表现”，或可提升“座次”。不幸的事发生了：晁盖一伙人上了梁山。王伦头领乃一介书生，哪见过这阵势：十数个如狼似虎之人要入伙，他怎么办？王伦毕竟少点谋略，想给点银子＂打发走”这些闯入者。此时，一向安分的林冲，刀起刀落，王头领的项上那“宝贝”，便血淋淋的落在地上。林冲此处显露了人性之恶：忘恩负义！王伦再不济，人家当初接纳了你，是天大的恩，怎么可以忍心“举刀”？其实林冲完全可以从中斡旋，既留下晁盖们，也保住王伦，那怕给他留个“副参事”位置也行。由此，我想到他在汴京的一切霉运，那是“活该”的了！卢俊义是大名府的名人，是大财主，又是武艺仅次于岳飞的晈晈者。他本来与官府相安无事，又可以仗义疏财，给乡邻多举善行。梁山需要他去打败史文恭，便派吴用到大名府，用极下三滥的无耻手段，把卢家搞得家破人亡，硬赚逼卢员外上了梁山。卢俊义 山是上了，祝家庄也灭了，史文恭也败了，但他的“心死了”。人之哀，莫大于心死。虽然梁山给卢员外一个“二把手”的位置，他却自此＂只领薪水不做事了”！鲁智深，原名鲁达，乃一个“军分区”的军官。他性情直爽，行侠仗义，因打死镇关西郑屠，惹了官司，便到五台山剃度，当了和尚。鲁智深因喝酒吃肉，又醉打山门，被五台山“清洗”。他便持“介绍信”辗转来到汴京大相国寺，成为“菜园僧”。其实大相国寺挺好，他又收了一邦徒弟，有吃有喝，天不怕地不怕，菜园成为一个＂世外桃源”。 他因一时性起，搞了个“倒抜垂杨柳”，惹得与林冲交了朋友这个“祸根”。好心肠的花和尚，一路辛苦，在野猪林救了林冲之命，却苦了自己，但认识了世事人情。这位和尚有了心悟：富人和上层不可交。从此，鲁智深再不盲目的交友，也不再随性施善。他安心在梁山当个步兵军官，还算逍遥自在。他的同级或下级朋友还是蛮多的。最后提一下好汉武二郎。武松在少林寺学武八年，步兵武艺高强，应该算无人可敌。景阳冈打虎，当上“县公安局刑侦队长”，破掉嫂子的“风情”，为哥哥报仇，怒杀西门庆、王媒婆、潘金莲等，投案自首，发配沧州，都是顺理顺情之事。他是个铮铮汉子。武松不该为施恩这个小混混，去醉打蒋门神，惹下大祸。武松虽武艺高强，但不知＂政治的凶險”。他轻信张团练，落入陷阱，差一点命丧飞云蒲。后面的亊，武松做的“有点过”：回到张团练家，来了个“灭门杀戮”。武松变成“行者”后，真立地成佛了。他此后的一切言行，都极收敛，避免再打打杀杀。上天眷顾，武松最终虽丢掉一只胳膊，但命保住了。他与阮家的几个“水军”，仍活动在北宋的大地上。这篇文章算什么体裁？就算札记吧。也许不伦不类，诸君担代一二。 刘泽 壬寅年父亲节前夕
作者简介：
刘泽，生于1939年，山东省阳信人，退休前供职于央企，一生从事水电工程建设。虽成长于齐鲁大平原，却徜徉于大江大河，一生以山水为邻。曾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国内期刊发表过多篇学术论文，退休后多以戏曲、报纸、书籍、电视剧为伴。美 丽 八 点 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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