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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物】《木屐》《木拖鞋》《踩高跷》《元宝席子》《松紧口布鞋》

木  屐

  所谓的“木屐声声”,实际上是那些没有穿过木屐的人,遥思的感慨。其实穿木屐走路,走的多是泥巴路,是没有声音的。虽说古代没有水泥路面,青石板街应该有。当你穿着木屐走在青石板街,木屐才会发出声音。谁又舍得让木屐与硬物相撞,不然木屐齿不是歪就是掉,别人也会指责你是个“败家子”。木屐接触硬路面,一般是把木屐脱下,拿在手里,脚下穿的有鞋,雨水最多是印湿鞋底。

  木屐,它是古人穿的一种木底鞋。古人称鞋为“履”,“屐”是一种有齿之“履”。木屐在乡下,也有人把木屐写成“木鸡”的,想起来倒也有几分相像,用木做成,造型多像一只老母鸡。

  木屐出于皮匠之手,皮匠,说的是从前给人上鞋,钉鞋,制作木屐的匠人,现在叫鞋匠。一双木屐的诞生,并不是皮匠一人的功劳。木屐底,也叫木屐“船子”,由木匠用实木剜成,前后起翘。木屐底的反面,前后凸出有两道横杠,横杠上钉着木屐钉子,一只木屐四颗方头的铁钉。打木屐钉子、钉木屐钉子又是铁匠的事。皮匠用猪皮或牛皮做出鞋面,套上木屐底,用泡钉钉牢,最后是在木屐的“船头”,去钉一块带有小钉齿,保护性的铁片。

  皮匠所用的猪皮或牛皮等原料,是硝皮师傅把收来,剥下晾干发硬的毛皮,用硭硝进行“硝皮”加工处理后,其皮质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用作缝纫等加工出“皮货”的产品。

  硝皮,将毛皮浸泡在石灰水的池或缸中浸泡后,取出阴干水分,然后进行硝皮加工。把毛皮搭在一个像木马样的凳子上,用两端安柄的专用刀具,去一层层刮削掉毛皮内层皮肉。然后用硭硝制成溶液,将毛皮平铺于木板上,先朝毛皮上喷洒冷水,使之受水湿润,然后用刷子蘸上硭硝溶液,去均匀地涂刷,等晾干后再刷,如此重复多次,至溶液完全浸透毛皮为止。晾干以后用手均匀地揉搓,根据用途划割成小块,用重物将硝好的皮压平整。

  涂刷硭硝溶液时,等毛皮晾干,如遇到天雨,硝皮师傅便烧起烘干灶。此灶就是一倒扣的破水缸,用稀泥巴抹平。缸口有续柴的灶门,缸底錾有一碗口大出烟孔,将毛皮放在灶上,来回慢慢地拖动。使之烤干后,再去刷硭硝。

  硝皮工序较为简单,昔日的硝皮师傅,靠此单一经营的从业者不多,就我们那个地方的皮匠来看,大多数都会硝皮。硝皮作坊多选择在流水旁,在我的印象中,硝皮是臭熏熏的,闻起来令人作呕。

  以前的人都穿布鞋,怕打湿了脚,就把木屐套在外面穿,等于是穿两双鞋走路。湖乡人穿木屐多是在冷天,尤其是冰天雪地时节。冬天这里人爱穿棉鞋,棉鞋上套一双木屐,稳当暖和。夏秋穿木屐较少,一双赤脚,出没雨中。

  昔时,家家户户都有几双木屐,把木屐买回后,用桐油去油木屐船子和鞋面。桐油油木屐,用布片去蘸桐油,把木屐油透,在夏季晒干。出嫁的女儿送节礼,做父母的,打发一双木屐的也有。

  桐油油过的木屐,雨天穿在脚下,基本上不会打湿布鞋。那时,生产队下雨开会是惯例,只要开会,队屋门口摆着整整齐齐的一条木屐。

  雨后刮木屐,用小木棍将木屐上附着的泥刮干净,放在太阳下吹干,就可以收起来了。以前庄户人家没有鞋柜,多是放在鸡笼上。

  “应怜屐齿印苍苔”,木屐走过,禾场钉得稀烂。新整的禾场,用草葽围出,禁止通行。

  乡下,不乏有些大力气人,能穿着木屐,挑百多斤的担子,行走自如。

  与木屐的接触,是在我读小学的时候。真正说来,那时已经有了套鞋,可我家困难买不起,天色下雨的,我只有穿着木屐上学校。

  木屐是没有儿童型号的,脚小木屐大,我只好往木屐里塞进一把稻草。刚开始穿木屐,步履维艰,也少不了崴脚。螺丝拐肿得高高的,母亲倒来老白酒,点燃,用手蘸着那蓝蓝的火焰,为我抚平肿块。

  熟能生巧,再穿木屐,就四平八稳了。学校乒乓球台“高”,原来是我人矮够不着,穿上木屐会高出地面很多,抽球,削球正好。操场地面潮湿,穿木屐打乒乓球也变得经常。

  穿木屐最怕下雪天,地上的拋雪把木屐船子的凹槽塞满,越拓越高,人穿着木屐会站不稳,木屐也提不起,走起路来困难。下雪天穿木屐,我喜欢柱一根棍子,一是防摔跤,二是可用棍子将木屐底拓的雪撬掉。

  木屐铁钉掉了,走路不稳,只能是将人体的重心,集中在有钉的木屐处,才显得平衡。一双木屐给的那些调皮的孩子们去穿,顶多也只能穿个一、二年。木屐从皮子烂起,只能找一截草绳把脚和木屐绑起,将就用。

  自打我进入中学,人们都穿上了套鞋,木屐慢慢地消失在乡村泥泞的路上。如今,曾为人们雨雪天气出行少不了的木屐,已难觅踪影了。

  下雪穿木屐,脚就不冷,也不冻裂。木屐,我的温暖记忆!

木拖鞋

  细雨敲打着夏夜,带来丝丝凉爽。那远去的岁月,随着记忆走来。

  我小时候生活在仙桃乡下一条衰落的老街。夏天的早晨,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人来人往。木拖鞋“吧嗒——吧嗒”声,此起彼伏,清脆动听,时轻时重,荡来飘去。傍晚,日落而息的人们如倦鸟归林,木拖鞋“吧嗒——吧嗒”声再次响起,像一首轻快的歌,弥漫在宁静的夜空。处处都可见光着膀子,拿着芭蕉扇,脚穿木拖鞋,大模大样走着纳凉的人。回想起来,依旧觉得那木拖鞋发出的清脆而有节奏的声音,是那么地悠扬,动听,犹在耳边。

  那时的夏天,这条老街上的孩子们,白天大多是打着赤脚。长期在水里弄鱼摸虾的,脚趾壳都被水浸得发黄。到晚上洗澡后才穿上鞋。布鞋不透气,一阵玩耍,你追我赶后脚出汗,小光脚与布鞋内底黏糊糊的,睡觉脱鞋时,一股脚丫臭味,玩累了也懒得去洗。

  看到大人穿着既透气,又方便的木拖鞋,我羡慕极了。非常地想拥有这样一双木拖鞋。

  父亲他参加过援朝,一直担任大队支部书记。一天,我同他来到大队部,趁他在开会的时候,我跑到轧米厂见到了机务师傅周叔叔。他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会开机器,会木工。周叔叔正在用木头做着机器的脚架。我要他给我做一双木拖鞋,他答应了。

  周叔叔找块桑树木板,刨光滑后,按照我脚的大小,在板子上画好脚样,然后用弓形的钢丝锯把多余的锯掉。一双木拖鞋底就做好了。

  木拖鞋上面还要钉上勒脚背的带子,周叔叔从机房找来一根筷子长的,机器冷却循环水用过的橡皮管。用刀子分开。然后把这二条宽窄一致的橡皮条,分别钉在做好的木拖鞋底上。这样,一双木拖鞋就做成了。周叔叔真是有办法。我高兴极了。

  我得意地穿在脚上,橡皮管子做成的带子套着脚背,感到软软的,好舒服。走在轧米厂水泥地面上总觉得没有大人的木拖鞋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嘹亮。

  周叔叔给我做的这一双木拖鞋,我一穿就是三年,脚长大了,穿不得了,我都舍不得扔弃。

  沔阳机校学完后,我来到镇农机站,成为了一名拖拉机手。当了昔日为我做木拖鞋,镇机站拖拉机一班班长周叔叔的徒弟。镇机站几年,周叔叔总是无微不至地关心我。每次出车前,他总是反复地叮嘱我: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几十年过去了,木拖鞋“吧嗒——吧嗒”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但我却常常想起那双在我记忆里已有些模糊的木拖鞋,想起那双木拖鞋上半圆形,肉红色,软软的带子;想起周叔叔那张慈祥可亲的笑脸………

  木拖鞋事小,但由于它承载着割舍不断,绵延不绝的师徒情,也就一辈子不会忘记它了。

松紧口布鞋

  童年,我脚上穿的鞋都是母亲一针一线做的。母亲每年都要给我做几双布鞋,我穿的最多的是灯芯绒松紧口布鞋。因为我穿鞋很蛮。一双崭新的布鞋,顶多可穿两个来月就露了脚趾头。母亲补都补不策,所以,母亲为了我平时不打赤脚,冬天就给我多做几双预备着,以便有换的。

  平时,我根本不顾惜鞋子,穿着鞋子往水窝子去库,走路总是乱踢乱蹦,好提前换上新鞋。为此,母亲总是骂我像没有抓周的,有时燥不过,母亲打我一顿家伙出出气。但打也好,骂也好,最终母亲还是拿出了她替我做的新鞋给我换上。

  稍醒事的时候,我才渐渐知道,母亲做鞋实际上是很辛苦的。那时还没有电灯,母亲每天只能就着父亲用电水瓶做的小煤油灯下做针线活,一做就是大半夜。每每是不到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的时候,她是不会去休息的。有时,做着做着一颤阔暑就睡着了。

  我们姊妹多,再加上父亲每天都要劳动,鞋子也不经穿。所以,母亲经常是一做就是上十双同时做。晴天佩几块门的鞋神子,纳得鞋底和缝的鞋圈子,常常是一摞一摞的。

  母亲生在旧社会,没有文化,不认识尺寸。给我们做鞋不知做多大,她就想办法比着我们的脚,到别人家去托鞋样子。她比划着用一张纸,剪个鞋样拿回来,然后再照着鞋样去做。因而,母亲的洋灰纸书包总是夹着一厚沓鞋样。母亲做鞋很仔细,尤其是纳的鞋底,针脚很紧也很厚,所以,穿起来很耐磨。尤其是松紧口鞋子做得好看,一尺松紧带可做三双布鞋的燕子口。

  小时候,我经常和母亲坐对面,边做作业边看母亲纳鞋底。作业做完了,母亲边纳鞋底边给我讲故事。我经常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这时母亲就把我抱上床,脱去衣服和鞋袜,给我盖好被子。其实,母亲的故事讲得并不怎么样,都是重复了一百遍的。我常不耐烦地提醒她说听过了,每回一听到提醒,她就会不好意思地哈哈直笑,有时笑得她眼泪直流。

  为了赶做鞋子,母亲有时会被针扎,她的手指会肿,但从没听她叫过疼,用酒一擦了事。以后,我知道了母亲做鞋的辛苦,穿鞋便爱惜了许多。走路干家务活也都是小心谨慎地。

  后来,母亲用轮胎皮切底,替我们做灯芯绒松紧口鞋子,我们兄妹穿在脚里更加踏实了。母亲老了,头发全白满是皱纹,还为我们做鞋子,却总也闲不下来。一直等到后来,她得了白内障,眼晴看不倒穿针了,才总算彻底停止了做鞋。

  如今,母亲早已不在了,但一想起她做的鞋,总感到还是那么地经穿和耐磨,也总感到是那么地舒适和惬意,因为那鞋中饱含母亲无私的心和伟大的爱。

元宝席子

  儿时的乡村,常看到那些走村串巷的生意人,用两块竹片夹着元宝席子,款在肩膀上吆喝着:卖“元宝喽”……回想起那时,每每听到湾子里传来小商小贩的吆喝声,总有些心烦意乱的,原因是有时正在家里做作业或看书被打扰;二是家里困难,没有钱去买这些日常家用的小商品,能免的则免。

  不过,卖元宝席子的还是招来了我母亲出得门来买他的商品。串乡卖元宝席子的商贩不多有,来一次不易。于是,母亲总要买些元宝席子和丝皮纸,放到有功夫和天晴的那天,糊好元宝席子,剪成一双双鞋底样,在昏暗的油灯下,给我们兄弟姊妹做鞋子。

  糊过的元宝席子是做布鞋整鞋底不可缺少垫层。把元宝席子夹垫在鞋底的中间做出的鞋,轻便,舒适,透气,吸潮,耐磨,也具有冬保暖、夏散热的显著特点。

  编织元宝席子的材料,就是盛产于江汉平原沟汊湖泊的蒲草。蒲草即蒲菜,其茎尖端的幼嫩部分可食用,味道清爽可口;老熟的匍匐茎和短缩茎可以作饲料;雄花花粉俗称“蒲黄”,具有药用和滋补功能。蒲草是重要的造纸和人造棉的原料,还可以用来编织蒲扇、坐垫等生活用品。蒲草叶面细长、韧性好,所以人们把它用来编织元宝席子,用于做鞋底。

  老沔阳编织元宝席子产地,多分布在排湖之滨,如通海口、郭河、范关等地的渔家。他们把蒲草在初夏,趁蒲草叶面雨露未干的时候采割回来,绞成一把把小捆,叉在竹篙,树杆上晒干后,在编织成一块块元宝席子。元宝席子长宽约70—80公分,上面是收口,下面是虚口。编好后,田活闲时,再挑出去或登场口、或串乡去卖,换取油盐钱,也顺带卖丝皮纸。记得当时的元宝席子是一毛五分钱一张,丝皮纸是三毛钱一刀,一刀丝皮纸可以糊四五张元宝席子。

  糊元宝席子就像糊鞋衬布一样,也是先煮面糊,面糊煮半熟盛起来冷却后,母亲拿出买来的元宝席子和丝皮纸,在元宝席子上面用手涂满面糊,然后贴上一层丝皮纸,晾干一会后,再贴反面。等到晾至糊过的元宝席子丝皮纸发白,就拿到禾场上用石磙压。因糊过的元宝席子的蒲草还是蓬松的,整鞋底的时候会隆起,纳起来棉索也不会使鞋底结实,所以必须用碾场的石磙去压糊过的元宝席子。

  我抱来麦草,放在石磙边铺开垫好,母亲把糊过的元宝席子拿出一张放在麦草上,母子俩来回地推着石磙。我看到烈日下母亲额上渗出的汗水,沿着如刀痕般的皱纹滑下,湿透的衣背,脸上那慈祥的笑容,此时此刻,我感觉到手上的石磙哪怕是有千斤重,也要奋力的为母亲去接一把。看到自己脚下穿着的鞋子,想起母亲那一针一线多不容易,恐怕鞋子被蹬烂,我干脆脱掉鞋子,光起小脚,推呀推!直到把一张张元宝席子压平复、压结实。

  母亲把表面整齐、压得结实的元宝席子,按鞋底的尺寸大小剪出毛样,用烂衣服旧布糊的鞋衬子,一层一层叠好,照鞋样子剪齐,再用土织布机织的土布包底团边,用土纺棉纱纥成的索子,纳出一双双针距不大不小,针迹不歪不斜的鞋底来,然后做鞋圈,先用面糊把面料和衬料铺平合起来,滚口修齐,就可以上鞋底了。做棉鞋时,母亲用优质的棉花,铺于鞋底上和鞋圈的面料和衬料布里。

  小时候,家里买不起鞋,我们兄弟姊妹七个,穿的都是母亲一针一线做的鞋。母亲逝世三十多年了,睡梦中也常想起母亲纳鞋底的模样。母亲在纳鞋底用牙齿咬针的时候,眼睛总要皱一下,还时不时的把针放在她的头发上擦几下……母亲手巧,做的布鞋很是结实,样子也是出了名的好看。儿时脚下那一双双布鞋,倾注了母亲毕生的心血!

  那个时候,仙桃家家户户都有做布鞋的习惯,妇女们都会手工纳底做布鞋,仙桃的花样、绣花布鞋很有名。仙桃还有这个习俗,结婚时女方会送男方布鞋装新,而且是白底的,表示纯洁的爱情;鞋面是灯芯绒的,寓意登上美好前程。

  现在,都是买鞋穿,我孩子的妈她这些年,也根本不做布鞋了。我的床垫下面,有一本老画报,里头夹有鞋样,窗台上放有针线笸箩:剪子、锥子、钳子、顶箍子,老牌子针,这些也是一个摆设而已,平常也只能是缝缝补补,钉颗扣子什么的。但我还是觉得做的布鞋好,拿脚、软和,轻便、舒适。

  卖元宝席子的也就慢慢地淡出人们的视线,他们风光不再,逐渐被人遗忘。如果有人提起元宝席子,现代人以为是黄金或白银制成金元宝、银元宝哩!“脚下有黄金”,元宝席子也可能是这一真正缘故了。

踩高跷

  儿时的游戏承载着我不可磨灭的童年的记忆,有些还能耳熟能详,有些却已模糊,如滚铁环、跳房子、踢毽子、抽陀螺、踩高跷等。

  高跷是民间舞蹈形式之一,在家乡,最深受广大群众喜爱的是过年街头巷尾表演的高跷狮子。

  高跷在原始社会,人们为了采摘高树上的果子,在腿上绑上两根木棍,以增加身体的高度。后来人们将其变成了一种娱乐活动。

  传说晏子使楚,由于他身材矮小而受到侮辱,他就装一双木腿,顿时高大起来,弄得楚国君臣啼笑皆非。晏子借题发挥,把楚国君臣挖苦一顿,使得他们很狼狈。据此,踩高跷流传民间。

  小时候,遇雨雪天,我和伙伴们经常在一起踩着高跷去上学,鞋子,袜子一点也不湿。高跷狮子是腿上绑着长木跷表演,我们踩高跷,不朝腿上绑,是用两只手分别攥着左跷和右跷,脚踩在跷杈上,脚和手带跷走动。

  高跷做起来简单,找两根相对较粗的木棍,根据踩脚的高低,在木棍的下方钉起三角形的跷杈,一幅简易的高跷就做好了。

  学踩高跷,先将后背靠在墙上,两脚踩在跷杈上,身子直立,握紧高跷上端,试着迈开小步,一点一点向前行走。当然,也少不了会摔跤。熟能生巧,手脚才能运用自如。

  记得我踩高跷,刚学会就绕着生产队的晒谷场走了三圈,那天正好是雨过天晴,高跷把整好的晒谷场钉得稀烂。回家时,少不了挨大人的一顿打骂。

  相比之下,冬季踩高跷比夏季要多,夏天打赤脚,谁还踩高跷。冬天下雪天,没有木屐、胶鞋穿,高跷就派上了用场,往往是踩着高跷走过冬天。

  生活在异地,坐上“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透过车窗玻璃,天空飘着雪花,地上一层积雪。此时,我会想着那隔山隔水遥远的家乡,想起童年时踩高跷的日子。

  民间手工布鞋,采用地方特产“元宝席子”和土棉布填制鞋底,以精制的棉线、棉布和传统手工工艺制成。每双布鞋历经多道工序:纺棉纱、纺棉索、织土布、编制“元宝席子”、缝制样包、画剪底样等。民间手工布鞋上脚舒适、轻便,锁底、锁边工艺考究,针眼线纹图案精美,具有较高的艺术审美价值。

       作者思乡远梦,原名张才富,湖北仙桃人,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自由投稿人。曾任教师,企业负责人等职。现任某公司图书编辑。苦恋文学多年来,在报刊杂志上发表小说、诗歌、散文、报告文学等作品。此微信平台发文均为原创,享有著作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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