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通感手法的运用
通感也被称为通觉、联觉,是指人的五种感觉器官——视觉、听觉、肤觉、味觉和嗅觉之间的相互转换,是一种心理现象。列子云:“眼如耳,耳如鼻,鼻如口,无不同也,心凝形释”。讲的就是各种感觉器官的挪移,即通感。
通感的运用十分普遍,日常生活中所说的:“他的歌声真甜哟”就用了这个手法。“歌声”是靠听的,“甜”是靠味觉感知的,听觉转换成了味觉,造成的效果是:歌声不仅动听,而且还有甜甜的糖果味。通感的艺术手法在诗歌中也十分常用。如“而当太阳以轰响的光彩/辉煌了整个天穹的时候”(艾青《吹号者》),太阳的光彩有“轰响”的声音,这是视听的挪移,造成的艺术效果是:渲染了气氛,给人以震惊感,辉煌感。又如“您的鼾音正以十二响的钟声亮着”(陈奋飞《感受母亲的鼾音》),“我信手一抓/便是多年未闻的一把狗声(王齐乙《秋访》)”都是视觉与听觉的相互转换。古诗中,“冷红泣露娇啼色”(李贺《美人梳头歌》)等也都是通感的运用。应用通感,可以使读者获得多重感知(视听肤味嗅觉),增强了作品的感染力,懂得了它,可以提高审美挡次,获得更多更高层次的享受。
但通感不是随心 所欲地通,它必须遵循一个原则:恰切。通感的“恰切”,指的是事物之间存在着的共通性被入情入理地运用。只有遵循了这个原则,被运用的通感的艺术手法,才会对作品产生状大形象,渲染意境,升华主题的作用,也才不会沦于牵强附会,削足适履的病态中。
1994。6。5。建设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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