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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律之 纪念小时候饲养过的马 那是发生在农村包干到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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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2.17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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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律之 纪念小时候饲养过的马
那是发生在农村包干到户时候的事。有一天父亲牵来家一匹栗棕色的马,马的身量个头中等,马的小腿都是黑色的,长长的尾巴也是黑色的,脖子上的鬃毛还有前额的毛是也黑色的,而身体的颜色却是棕红色的,整体色系漂亮自然,只是很瘦,显得马的两只眼睛更大更圆了。是一匹母马,农村也叫“稞马”,父亲说是小队里分给我们家的,农村人家牲口也是和人一样,也要喂养一日三餐,我对马的新奇劲还没过,就被指派了新的工作,那就是放马,当年的我也就是8~10岁的年纪,我自己还猴孙一样的性格,还没有马高,整天树尖河里的奔波淘气,哪有那个耐心天天放马,奈何父亲母亲厉害得很,我如果没有把马放好,马的肚子如果吃的不鼓起来,是要挨骂的,而且也和我的饭碗直接挂钩,没办法也只好耐着性子放马了!马儿最喜欢的食物是新鲜的玉米叶子,那时候刚把土地分到农民手中,每家都把田地当宝来侍弄着,我是找不到新鲜玉米叶子的,马儿还喜欢吃干净成片的熟草,那是只有在田地的小路里才爱长的一种草,除了新鲜玉米叶子再就是这种田间长得熟草了,在北方春夏秋这三季里,只要你能找到这种熟草,马儿自己就能吃得肚儿滚圆,毛色发亮,膘肥体壮也可以形容在马儿的身上,可是这种熟草只长在田地边上,那就要我一直都要牵着马儿在玉米地边上,直到马儿吃饱,我才能到宽阔的草地上把马儿松开来,放长缰绳,躺在草地上,或者爬到树上,放松的玩一会儿,马儿是一种很聪明的动物,它认识自己的主人,只要你不走远一直呆在它身边,它便不乱跑,也不去偷吃玉米叶子,这个时候最怕小伙伴们呼唤我玩耍了,村子里其他小伙伴们放的都是牛,牛是群居在山上放的,所以小伙伴们经常有时间玩,只要我一不留神贪玩了,马儿吃了田地里的玉米叶子,是既要挨长辈们的责备,回家也要被父亲母亲拳头照顾,于是小小的我便把怒气撒到马儿身上,常常是把马儿栓到树上,抡起树枝就揍马儿一通,奈何年纪太小,拴马的绳子系不牢,马儿撒开四蹄跑了!剩下小小的我在树下哭着跺脚,要知道那个时候的马儿很值钱,感觉比我的命都值钱,马儿是家中的值钱物件,能有马儿的人家都象征着富有,所以吓破胆的我就朝者马儿逃跑的方向去找,马儿是通人气的,它并没有跑得太远,只是远远的望着我,却不到我身边来,怕我再打它,我只好摘下几片它最爱吃的玉米叶子作为诱饵,这招百试百灵,只要小小的我高高举起玉米叶子,马儿就会快速像我走来,毫无戒备的吃着我手中的玉米叶子,仿佛我从来没有打过它,而我慌忙拉起缰绳,就想捧起宝贝般的拉紧马儿回家了。
马儿的忠诚程度是可以与狗媲美的,那个时候我们家里有小卖部,进货是要到20多公里的镇子上去的,父亲就把家中的马儿套上马车,拉上小小的我,早上天还没放亮就启程,那时候公路还没有铺柏油路,慢的很,大约都有半晌午了才能到镇子上,把酒,糕点,杂货都装到马车上,用绳子封紧,这个时候马车就已经装的很沉重了,马儿也跑了一上午了,很累,父亲把在家带得草料,给马儿喂上,在满马车货物的中间给我留一个不大的小空隙,我看着马车上的货物,照顾马儿吃草料,父亲与几个老友不知道是怎么约上的,在镇子上仅有的一家粮库饭店喝得醉醺醺的,却还能赶起马车往家走,这个时候马儿便发挥了它的强大头脑,我觉得比我都聪明,因为往家走的路有好几个岔道口,年少的我都分不很清楚,马儿却能准确无误的拉着微醉,有时候还睡觉的父亲,满马车的货物,安全准确的停在我家门口,而父亲还要在母亲的骂声中醒来,所以“老马识途”是真的,而我的马儿却只有两三岁的岁数吧,现在想起来还要感叹马儿的聪明能干,而母亲是要在晚上给马儿吃上等的草料,其实就是豆饼和玉米碴子,但对于马儿就是最好的褒奖。
后来我心爱的马儿生下了一匹跟它一模一样的小骡子,我就更要把马儿放好放饱,因为它要给它的孩子喂食奶水。小骡子萌态可掬,淘气得很,这下子淘气的我可有玩伴了,虽然它是一匹小骡子,但一样认识它的小主人,并不让生人靠近,当把马儿放饱的时候,我就会和小骡子奔跑玩耍,马儿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虽然马儿不会说话,但我感觉马儿是放松的,愉悦的。
后来我到镇子上上学了,家中没有人放马了,父亲便把我心爱的马儿小骡崽卖到三姑家里去了,随着我日渐走远离开家乡,再也没有了马儿和小骡崽的消息,虽然我已经长大,离开生我养我的小乡村,但我经常会想起我心爱的马儿和小骡崽,世间最美妙的音乐是马儿的蹄声,最开心的事仿佛是马儿打着响鼻向我走来,低头蹭着我的小身板,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长天一啸若雷鸣,踏浪银河宇宙惊。破雾驱云追烈日,乘风摘月采繁星”,泪光莹莹中我仿佛看到我心爱的马儿和小骡崽成了长着翅膀的天马,自由自在的遨游在极乐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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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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