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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早期抄本
 

关于脂砚斋与曹雪芹系有着相似的家族出身和个人命运,又是“老亲世交”,他俩一同入书,合成一个贾宝玉,“通灵宝玉”则是脂砚斋的幻身,依附于贾宝玉;在《红楼梦》后半部又分开写为甄宝玉、贾宝玉,来写苏州织造李家和江宁织造曹家“大族之败”的故事,借以表达揭露雍正抄家之祸,忏悔反思家族不肖子弟自取其败的深刻社会主题,我有《打破胭脂阵,坐透红粉关》一文,对脂砚斋做了专题考证分析,这在《红楼梦》正文和脂批文字中可以说是“粲若列眉,若合符契”。

从《红楼梦》早期抄本和它的流传情况来看,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在乾隆二十八年壬午除夕(1764年2月1日)曹雪芹去世以后,除甲戌本、己卯本、庚辰本是曹雪芹在世时加注脂批的抄本以外,尚有王府本、戚序本(包括戚宁本)、靖藏本、列藏本等四五个带有脂砚斋批注的抄本传世,并在此后传出了高鄂补续的后四十回本。所有这些情况,与目前许多专家考证的脂砚斋是曹雪芹的遗孀,或许芳卿,或李氏表妹等,都有讲不通的地方。首先,从脂砚斋自称“老朽”、“先生”以及畸笏叟在第二十二回中所加批注:“凤姐点戏,脂砚执笔事,今知者寥寥矣,不怨夫!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都可以知道,脂砚斋是一个男性,他根本不可能是曹雪芹的妻子。此外,根据曹雪芹的好友敦诚、敦敏、张宜泉等人的诗文记载,曹雪芹临去世前的几年里生活凄惨,已经到了“举家食粥酒常赊”、“酒渴如狂”好友解佩刀为他质酒而饮的地步。他去世以后,“泪迸荒天寡妇声”、“新妇飘零目岂瞑”,说明曹雪芹的遗孀生活无着,飘零无依。试想在这种景况下,靠一个孀妇能持续地做着抄阅批注吗?我们先不要去考虑她有没有能力应对当时严酷的文网,她能应付自己的生存就相当不错了,哪还有余力去做当时并不为人看重的“小说”?再说一介文化程度并不一定很高的、对曹家旧事并不一定知晓或是根本没有经历过的女子,能完成对这部“微言大旨”的名著的纂批评注吗?看来,持这种观点的专家也确实高看了曹雪芹的遗孀了。对于一个衣食无着的弱势女子来说,让她在雪芹逝后能持续地连出四、五个评注本,是不现实的。

不过,齐白石于光绪二十九年在西安与樊樊山闲谈间听一位满族朋友说,李氏寡居的表妹嫁与曹雪芹后没多久,雪芹就死去,她又孀居,孤苦伶仃,在人家帮佣为生。徐恭时先生采访考证,这个与雪芹结合的秦淮旧人是李煦的孙女,李鼎之女,早年寄寓曹家,李家在雍正元年被籍没以后,她流落在外。这与《红楼梦》中关于史湘云的记述和第三十一回“因麒麟伏白首双星”的预示是一致的。很多读者可能会疑问,贾宝玉不是被人使用“偷梁换柱”之计弃林黛玉而娶宝钗了吗?怎么结局中又出一个与史湘云的结合。要知道,“木石前盟”和“金玉良缘”是芹、脂二人的爱情写照,在小说中合二为一,全部写在一个贾宝玉身上了。而实际的情况却是结局部分的宝钗与宝玉的结合,是脂砚斋的爱情结果,而曹雪芹在他一个深爱着的表妹死去以后,又与他的李姓表妹结合了。很多人对《红楼梦》结局部分对宝玉弃黛玉而娶宝钗,又有“麒麟双星”的出现感到非常不解,就是因为他没有解开芹脂入书,有合有分的创作构思而造成的。

现在再来看曹雪芹去世以后几个脂批本传世的情况。尤其引起我们关注的是一个“王府本”,稍晚于庚辰本而略早于戚序本,是最接近于曹雪芹在世时间的一个本子,又是戚序本的祖本,现存七十四回,比庚辰本少四回(后来补入的章回不计在内),经专家考证,出于康熙十三子怡亲王允祥之子弘晓的家内。在这个本子上,除六十七回外,各回均有回前批、回后批,第四十回以前有夹批。这些批注的内容与戚序本基本相同,另有714条侧批为此本所仅有。特别是第七十一回回后批有“柒爷王爷”字样,所以被称为王府本。从这些情况看,脂砚斋是一个得到了某个王爷庇护和支持的人,他在劫难余生之后得到了皇亲贵戚的庇护。       按照《红楼梦》中使用的拆字法的启示,“柒”可以拆分成“十三、十七、十八”三个数字。可以推测这个王府本当与“十三、十七、十八王爷”有一定关系。此本传出于康熙十三皇子允祥之家就证明了这个推论。

根据历史事实,与苏州李家有亲谊关系的康熙皇子是十五皇子允禺、十六皇子庄亲王胤禄、十八皇子允介。脂砚斋在第二十一回中有一段批注“壬午九月,因索书甚迫,姑志于此,非批《石头记》也”就不难理解了。关注芹脂二人的创作和批注、且能向他们急迫索书的人,就是一个位高权重,能庇护支持他们的王爷。允禺在雍正九年去世,允介在康熙四十七年七岁时就夭折,只有庄亲王胤禄生于康熙三十四年(1695),卒于乾隆三十二年,是唯一与曹雪芹、脂砚斋年龄相仿且与李家有亲谊关系的人,他的生活年代与《红楼梦》的创作流传年代是基本一致的。脂砚斋批语中出现的同时代人物中,有一个神秘的“庄叟”很令人注目。在《红楼梦》第八回诗“失去幽灵真境界,幻来亲就丑皮囊”有脂批“二语可入道,故前引庄叟秘诀”;第二十二回有一大段关于黛玉、宝玉、阿凤、宝钗、袭人之误的批注,写到“皆不能跳出庄叟言外,悲亦甚矣”,都可以看出脂砚斋与此“庄叟”的熟悉密切程度。综合上述分析和在《红楼梦》中对“北静王爷水溶”的描写赞颂,完全可以推断此“庄叟”就是庇护脂砚斋而被芹脂二人写入书中的“贤王”----庄亲王胤禄。

诚如鲁迅先生所说:“叙述皆存本真,闻见悉所亲历,正因写实,转成新鲜”。在《红楼梦》中,北静王是个与贾府、与贾宝玉关系很深的政治人物,北静王“三送”也是很重要的政治线索。一是在第十四回北静王一出场,作者就写道:原来这四王,当日惟北静王功高,及今子孙犹袭王爵。现今北静王水溶,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情性谦和。……水溶在轿内欠身含笑答礼,仍以世交称呼接待,并不妄自尊大。……水溶十分谦逊,因问贾政道:“哪一位是衔宝而诞者?几次要见一见,却为杂冗所阻,想今日是来的,何不请来一会?”贾政听说,忙回去,急命宝玉脱去孝服,领他前来。那宝玉素日就曾听得父兄亲友等说闲话,赞水溶是个贤王,且生得才貌双全,风流潇洒,每不以官俗国体所缚。每思相会,只是父亲拘束严密,无由得见,今见反来叫他,自是欢喜。第十五回更是描写北静王爷水溶形象:话说宝玉举目见北静王水溶头上戴着洁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系着碧玉红梃带,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真好秀丽人物。宝玉忙跄上来参见,水溶连忙从轿内伸出手来挽住。北静王对宝玉大加赞赏,又将圣上亲赐的一串脊令香念珠转赠宝玉。在王府本《石头记》的第十四回有一段脂批:“宝玉见北静王水溶,是为后文伏线。”这两回的描写就交代了北静王对于贾宝玉命运的关联。念珠为“圆手”之物,谐音援手。“脊令鸟 ”俗称“叽叽米子”、“嘀嘀水”,是一种略小于麻雀的候鸟,喜欢在残墙断壁之处结巢栖息。《红楼梦》的作者用这种小鸟来比喻破落失家之人,“脊鸟令鸟之悲,棠棣之威”的脂批也就不难理解。此处作者用北静王爷赠宝玉“脊鸟令鸟香念珠串”就是预示后来破落失家的作者得到了这位王爷的援手扶助,这和八十回后写贾家被抄时得到了北静王爷的回护通融是前后一致的。二是在第五十三回写忽见人回:“北府水王爷送了字联、荷包来了”。这也是个暗喻。在春节到来的时候,一介声势显赫的王爷能给公侯之家的贾府送字联、荷包,说明了什么?说明他跟贾府是世交戚旧,是联包(胞)之裔,有着血缘亲谊。三是在第八十五回写贾宝玉到北静王府与北静王拜寿:别人还不理论,惟有宝玉素日仰慕北静王的容貌威仪,巴不得常见才好,遂连忙换了衣服,跟着来到北府。……那北静郡王单拉着宝玉道:“我久不见你,很惦记你。”因又笑问道:你那块玉儿好?”……北静王吩咐太监(将贾赦等)让在众戚旧一处好生款待,却单留宝玉在这里说话儿,又赏了座。宝玉又磕头谢了恩,在挨门边绣墩上侧坐,说了一回读书做文章诸事。北静王甚加爱惜,又赏了茶。……北静王便命那太监带了宝玉到一所极小巧精致的院里,派人陪着吃了饭,又过来谢了恩。北静王又说了好些话,忽然笑说道:“我前次见你那块玉倒有趣儿,回来说了个样式,叫他们也作了一块来。你今日来得正好,就给你带回去玩吧。”因命小太监取来,亲手递给宝玉。宝玉接过来捧着,又谢了,然后退出。我们知道,通灵宝玉是贾宝玉的命根子,在九十四回“失宝玉”以后,贾府灾祸相连。在这里北静王“赠玉”是有很特殊的譬喻意义的。说明在贾宝玉遇到人生大坎坷的时候,这位王爷救了他一次命。他与李家有亲属关系,在李家被抄家遭难以后给予了帮助,有恩情于李家。并且利用自己的政治势力保护了劫难余生的脂砚斋,对于中国古典文学名著《红楼梦》的创作和流传做出了自己独特的贡献。现在看来,以前推断的此本出于蒙古王府的论断是不正确的。至于这部意在揭露雍正抄家之祸的奇书怎样传到雍正最信任最知心的康熙十三皇子允祥家里,那还要再做进一步的考证。

经专家考证,戚序本是一个最接近于王府本的抄本,我们来分析一下这两个抄本与庚辰本之间的渊源关系。戚序本第十三回有回前诗:“生死穷通何更真?英明难遏是精神。微密久藏偏自露,幻中梦里语惊人”就再次说明了《红楼梦》“隐真示假,真话假说,欲掩又显”的创作意图。戚蓼生的序言也说明了他是一个深通作者创作意图主旨的人,要比梦觉主人那些云山雾罩的话语切题得多。他又是个进士,有在京城里与达官显贵接触的条件。他大约在乾隆三十一年(1766年,曹雪芹去世后的第三年)拿到了这个抄本,他携归南方,在乾隆三十四年加写序言出版,他避开政治中心北京到南京刊刻出版,就很耐人寻味。他除了对其中大量的脏口话作了删改,并未窜入自己的其他文字,是忠实于芹脂原笔原意的。王府本是从庚辰本演化来的,相对于庚辰本,戚序本仅前三十几回有夹批,后面夹批很少,而庚辰本后面仍有不少夹批。再者,凡戚序本的夹批较庚辰本又更完善,这也说明对戚序本的夹批,脂砚斋曾经作过审定,夹批既作过审定,正文也当有审定,而其中大量脏口话的删改也许是戚蓼生本人的主意,其他的“俚语村言”也改动不少,霍国玲据此出版的《脂评本石头记》中方言部分错讹最多。

我研究考证的结果是,脂砚斋根据自己家族被雍正抄家的惨痛经历写出了部分文字,或是向有着相同经历、相似命运而走到一起的曹雪芹叙述了自己的人生经历,他俩共同确立了创作的意图主旨,特别是脂砚斋将自己和自己家族的故事“借壳上市”隐入书中,与曹家故事合二为一,形成了“花开两朵,攒成一枝”的艺术构思。他在正文和批注中把自己写成了“顽石”、“石头”,完成了由女娲弃石补东南地陷,下凡锻炼,幻化成与贾宝玉“不离不弃”的“通灵宝玉”,称“石兄”的许多批语则是曹雪芹所加。他将主要是为曹雪芹写照的“贾宝玉”称为“玉兄”,这在《红楼梦》第二十回至二十三回以及其他章回的批注中可以很明显地看出这种关系。当然,芹脂二人在作品中还把各自幻化成了“茫茫大士、渺渺真人”又再次幻化成了“疯僧跛道”,“大士、僧人”是曹雪芹的幻身,而“真人、道人”是脂砚斋的幻身。这和第一回中《石头记》由空空道人抄写传世,由“曹雪芹在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的交代是吻合的。有人考证第六十四、六十七回文字与曹雪芹行文风格不一致。根据脂砚斋批语中“雪芹作此书,亦有传诗之意”、“缺中秋诗,俟雪芹”以及曹雪芹家学渊源,曹雪芹的语言文字很精练,有很浓厚的诗词根底,而这两回又是雪芹去世以后出现的,语言叙述平易,口语化,没有脂砚斋和畸笏叟等人的批注,而且存有很明显的潍坊北部方言,如“扎挣”、“编派”、“赶着”、“未出阁”、“多早晚”、“大哥哥”、“两窝子家人”、“打江南回来”、“搁的住”、“见了药一闻见先就……”、“挨家送到”、“跌跌歇歇的”、“怨不得”、“疤瘌流星”“招虫宗”等等,恰恰说明了它是脂砚斋的原创作品。有的读者可能对厌恶科举的贾宝玉后来参加科举考试中举人感到非常不理解,如果你能明白这是脂砚斋的思想或是经历,再参看《红楼梦》第九回关于宝玉、秦钟入塾读书的批注,我们就会明白,曹雪芹一生困顿下僚,也有他鄙弃科举的成分。而脂砚斋可能是一个在庄亲王等人扶助下中举而重振家声的人。与薛宝钗的结合是他的爱情经历,这在书中处理上与“木石前盟”可能发生了难以处理的冲突矛盾,使后世读者感到了困惑。但是,中举以后的贾宝玉在一个冰天雪地里披着大红腥毡斗篷拜别父亲,随疯僧跛道而去的画面是很凄美的,与正文第一回的交代是很吻合的,与脂砚斋关于“悬崖撒手”的设计是一致的,悲剧的力量很动人,为作品增色不少。

另外,清嘉庆初年稍后的裕瑞(1771-1838)在他的《枣窗闲笔》第二篇《后红楼梦书后》文中记载了他从他的前辈亲友叙述的曹雪芹的有关情况,并说批者是雪芹之叔,这里所指的叔也可能是雪芹的表叔,与畸笏叟的情况比较一致。但是他所记的“细审后四十回,断非与前一色笔墨者,其为补著无疑”。他又说“苟且敷衍,若草草看去,颇似一色笔墨,细考其用意不佳,多杀风景之处,故知雪芹万不出此下下也。”他这话既对又错,对是他看出了不是雪芹之笔,错是他对这段文字的评价“诚所谓一善俱无,诸恶俱备之物”的武断。芹脂二人在《红楼梦》的创作中都留下了各自的遗憾。作为曹雪芹来说,“是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为后人流传的是一部瑕瑜互见的半成品;作为脂砚斋来说,他在世之时,却使“后三十回迷失无稿”,遗憾终生。我们从畸笏叟的批语中可知后文遗失无稿,但是脂砚斋却为我们留下了关于后三十回人物命运发展的很关键又很一致的提示性文字。从目前定为高鄂所续的四十回文字风格判断,与第六十四、六十七回的文风是基本一致的,这说明这些曾经“迷失无稿”的文字,是脂砚斋的作品!程伟元、高鄂在程本序言中所说“不佞以是书既有百廿卷之目,岂无全璧?爰为竭力搜罗,自藏书家甚至故纸堆中无不留心,数年以来,仅积有廿余卷。一日偶于鼓担上得十余卷,遂重价购之,欣然翻阅,见其前后起伏,尚属接榫,然漶漫不可收拾。乃同友人细加厘剔,截长补短,抄成全部,复为镌版,以公同好,《红楼梦》全书始至是告成矣。”他俩的话是真实的,他们是诚实的文化人。“高鄂续书说”是后人妄加给高鄂的一顶高帽。高鄂不自辩解,而后人妄自臆测,误解至今。后四十回中大量使用的潍北方言就是一个明证。作者在第九十三回借写宝玉欣赏蒋玉菡唱戏写道:因想着《乐记》上说的是“情动于中,故形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所以知声,知音,知乐,有许多讲究。声音之原,不可不察。诗词一道,但能传情,不能入骨,自后想要讲究讲究音律。作为辽宁铁岭人的高鄂是不可能说出大量的潍坊北部方言的。据说有人用电子计算机分析,前八十回和后四十回文字也是出自一人之手,就是这个缘故。前后情节的接榫一致,也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刘心武老师想续后四十回文字,可他所列的后四十回提纲就露出了明显的破绽。因为他对史老太君娘家就是江南甄家还没探佚明白。                                                                 

程伟元是一个书商,他看到了蕴藏在《红楼梦》中的商机,与高鄂连手搜集整理《红楼梦》的佚文,当然是为了“趁热捞银子”,但是他两人也是《红楼梦》得以“全璧”的功臣,是世界文学名著出版界的大功臣。至于他们所打的补丁,能不能与芹脂二人的原笔原意有多大的契合,还要留待研究。但不至于象周汝昌、刘心武、霍国玲等人论断的那样,是御用文人,是遵照乾隆、和绅的意旨出笼的“大毒草”。恰恰是程高二人所说的“名公巨卿”和他们二人的前后努力下,改写了芹脂二人的遗憾!为我们后世传流下了一部《红楼梦》的全璧之作!

《红楼梦》第一回诗“好防元宵佳节后,便是烟消火灭时”,有一条脂批:“前后一样,不直云前而云后,是讳知者”,这就是作者为什么要千方百计隐藏苏州李家本真之事的原因,也是芹脂二人为保护自己保护他们的心血之作的原因所在。在《红楼梦》成书并广为流传以后,对明眼人来说,这是写“荣国府政老爹”(又暗示雍正老爹)之事,对于“今上”乾隆来说,可能他就是一个“知者”,但是他也是一个“智者”,不得已的情况下对此进行了错误而又高明巧妙地政治导向,使后世读者和意图破解《红楼梦》的人们因此误入了“宫闱秘史”之中。据赵烈文《能静居笔记》:“谒宋于庭(翔风)丈于葑溪精舍,于翁言:曹雪芹《红楼梦》,高庙末年,和绅以呈上,然不知所指。高庙阅而然之,曰:此盖为明珠家作也。后遂以此书为明珠遗事。”所以时至今日,仍有刘心武辈在演说着扣人心弦但是却荒唐无稽的“宫闱秘事”,自己名利双收却在恶毒地污蔑着脂砚斋“锥心泣血”的后回文字!这就是我要告诉大家的王府中的秘密!

                                                    2007年6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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