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水无沙
文:愚伯的自留地
如今,在农村是“晚豆子”收获的季节。金黄色的大豆叶片和豆荚把村野点缀的分外秀美,秋风微微吹拂着,风里仍夹杂着泥土的气息。
在回来的路上,我看到这一幕,一个80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蹲在地上,在水泥路上拾找什么,一双手不停地拔弄着,她的身边放着一个手杖和一个红色的塑料袋,她把从地上拾找到的东西小心地放进袋子里。
我走进一看,老奶奶在捡拾地上散落的豆粒,于是我连忙拿出相机,对着这珍贵的一幕不停地拍照。
老人一只手支撑在地上,另一只手在一粒一粒捡拾掉落在地上的黄豆,那样子,是如此的专注,是那样的一丝不苟。
即使我在拍她,她也置若罔闻,只是一心一意、一颗一粒的捡着、捡着、捡着……
看得出,老奶奶的手饱经风霜,即便是丰衣足食的年代,这无足轻重散落在路边的豆粒,仍能引发老人的关注。老人捡豆子的动作,显得迟缓而又呆滞。
我问老奶奶:这些豆子七零八落,多难找呀,再说也值不了几个钱。费那么大劲,捡它们干啥?老人叹了一口气说:小伙子,你大概不是种田人吧!?一粒豆子一滴汗,都是用劳动换来的,不容易啊!老一代人的心,你们年轻人根本不懂。你看,我捡的豆粒已经差不多有二两重呢,都够喝一顿豆扁子糊涂了!
说完,老人又埋头劳动,将一颗颗捡到的豆子放进红色的塑料袋中,袋子不时发出沙沙而细微的响声,那声音,在我的心里,忽然变得如此沉醉而迷人。老奶奶的一席话让我羞愧难当。
是啊,懂得珍惜,才能学会珍惜,学会珍惜,才能真正拥有!今天,老人给我上了宝贵的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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