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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园、苹果园、桃园、在七八十年代那会儿都是有围墙,有门上锁的。那时候舅姥爷在自家那二亩地里廓得五分地专门种植蔬菜,剩下的那大半部分舅舅种得常规农作物。
舅姥爷的菜园子是在巷东头那几户人家的后围墙外、北面的沟棱下,南北宽约十五米,东西长约八九十米,那个面积是舅舅家的二亩良田舅姥爷的菜园子占西边的二三十米。西边有小路可以进得,那小路大约有百米,一进入小路那两旁是巷里老五老汉开垦得一些荒地,分成一小片一小片的,进得最里面时,北侧旁边有一个咸水井,舅姥爷的菜园子门就在南侧,是一个栅栏门,栅栏门上还盖得人字形门头,都是用木头、茅草制作而成的,其围墙也是木头和一些藤条的结合。
进入舅姥爷的菜园子里,进门左手边有一个茅草屋,大约五六平方,里面放有几许工具锄头、铁锨等等。舅姥爷的菜园子种植的全都是常规蔬菜:黄瓜、豆角、西葫芦;番茄、茄子、青辣子;黄瓜种得两行,豆角有三列,西葫芦成十窝;番茄种得两绺,茄子有五排,青辣子数十株!那边还有几棵葡萄树,葡萄树旁几缕黄花菜,远处的空地上一小片是花生、一小片是红薯,还有一片是南瓜,再远处的空地上种得几窝玻璃翠脆瓜,还有一处空地专门种的是韭菜,另一处种的是葱,再一处种的是大蒜。那咸水井旁边有一棵老桐树,偶尔那树荫下的植物都不长个,沟棱下那三棵花椒树一个月没有打理,已然是尘灰满叶蜘蛛拉网生了蚜虫了!
为了不让花椒树上的蚜虫传染给蔬菜上,舅姥爷就安排舅舅给花椒树喷洒了农药。看那边的番茄有几个好像红了,我就悄悄地摘得一个直接开吃,那时候的番茄就是西红柿,摘下来根本都不用去洗,而且那种浓郁的番茄味总刺激着味蕾。那边的黄瓜前一天时才刚摘了一次,看上去还没有长起来的样子,才不到一拃的长短,黄瓜头上的黄花也一样稚嫩!诶,茄子好像可以摘下来几个,那时候的茄子都是那种绿皮的老茄子,到后来才有而今那紫皮茄子的,那边的豆角不用说,天天都收,一天没有来得及收回家里到得第二天就长老了,青辣子看上去显得有点儿小,等到明天吃的时候再摘一些。
舅姥爷的菜园子那些菜品都是直播种植,没有一丝塑料薄膜,也没有拱棚等操作,那片地里浇不上“大水”的,那时候的大水我们都知道是上岸下来的黄河水,所以每一次舅姥爷和舅舅都是在那口咸水井里搅水上来,用扁担担水浇菜的。那些蔬菜都上得是猪粪鸡粪那种自然的肥料,所以舅姥爷的菜园子里种出来的所有品类的蔬菜都是绿色无污染无公害的,那时候就算是菜上生虫子都是用手一个一个现逮的,我想那些菜品吃起来浓香正是基于自然的种植。
那时候舅姥爷爱吃的是茄盒子,那种油炸食品吃起来还可以,反正是除了有些油腻别的都还好。妈妈因为嫁得近,每一次都会做一些茄盒子给舅姥爷拿去,做法也简单,将韭菜切成小段,将茄子切成片,茄子切片的时候两片中间那一刀不用切断,主要是为了夹韭菜的,夹好菜的茄子片就蘸上和好的面,直接在油锅里炸至金黄即可。那茄盒子吃起来酥脆鲜香、美味可口,每一次妈妈也不做那么多,因为茄盒子放凉了就不好吃了。
而今那口咸水井都找不到确切的位置了,老五老汉和舅姥爷早都去了另一个世界。舅舅的那二亩良田也因为每一次浇地都费劲而且总是跑水跑到住户家里,给换到了其他地方,那二亩良田和老五老汉开垦的那几块田地的位置就成了东边那几户人家放柴火的地方了,其实每年都杂草丛生,所以舅姥爷的菜园子那也没有经管几年时间,那时候其实老五老汉也种得是些瓜果蔬菜,那种菜和菜园子都成了遥远的回忆,但那条通往菜园子的路而今还在。
2023.7.7
END
作者简介
苏磊,大荔两宜人。
总编:夏春晓
副总编:田小勇
顾问:张仕德
主编:李跃峰
编辑:张爱玲 高华丽
小说编审:田小勇
散文编审:常盈 杨发兴
诗歌编审:官华 高明
主办单位:大荔县作家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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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坚故里,美丽大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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