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到今天的吃瓜狂欢灰常意外,哈哈,现实生活远比小说更精彩哇
昨日我家也出了一点小新闻:屋里惊现一只蜈蚣,一家人都被吓得“抱头鼠窜”。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我,
觉得有必要提醒大家——
“五毒月”,大家在吃瓜之余,也要记得关注这时炎热的天气,以及随时可能出没在各个角落的蛇虫鼠蚁。
哦,有些朋友也许并不是很清楚“五毒月”是什么。在下不才,愿为诸位解惑。
所谓“五毒月”,除了时间是农历五月,太阳极其毒辣以外,还有一特点,就是蝎子、蜈蚣、蟾蜍、蜘蛛、毒蛇这些毒物的大肆出没。
民间又习惯把这五种毒物合在一起叫“五大毒物”,才有了“五毒月”这一讲法。
2020年的农历五月,
从五运六气看,会尤其地热而毒辣
有民谣说:“端午节,天气热,'五毒’醒,不安宁。”
“五毒月”的天气有多炎热,你从白居易的《观刈(yì)麦》中,写农民劳作环境的那两句“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就能看出来。
所以一到这个时期,清热消暑、避虫驱秽便成为了人们的头等大事。
而说到消暑,白居易也是对此颇有研究。
他有一首诗,就叫《消暑诗》:
消暑诗
·唐 白居易·
何以消烦暑?端坐一院中。
眼前无长物,窗下有清风。
散热由心静,凉生为室空。
此时身自保,难更与人同。
是不是感觉有些熟悉?
是的!这诗所表之意,就是我们日常说的“心静自然凉”。
白居易认为,消除暑热的办法就是:
独坐在一院中,目光所及之处少放杂物,尽多留空。
迎着徐徐的凉风,保持心平气和,这样就会感觉到清凉了。
然而这“心静自然凉”的方法,在多数时候是不怎么管用的——至少在我身上是见效甚微。
于我而言,物理消暑确实比精神消暑更能让我感受到清凉。
当然,很可能是我还没有达到白乐天那种极高的境界。
所以,我更喜欢白居易另一首诗,《何处堪避暑》:
何处堪避暑?林间背日楼。
何处好追凉?池上随风舟。
日高饥始食,食竟饱还游。
游罢睡一觉,觉来茶一瓯。
眼明见青山,耳醒闻碧流。
脱袜闲濯足,解巾快搔头。
避暑,自然得找一个清凉的好地方,却不一定非要跟那些皇帝似的,这边儿每年搬去圆明园,那边儿赶紧修个承德避暑山庄。
你看白居易就说,避暑最好是到树木多并且有水的地方。
树木永远是最好的遮阴神器,这个我想大家都是认同的吧!
反正辛弃疾和李白也是这样想的。
辛弃疾在《鹊桥仙·己酉山行书所见》中写到:
松岗避暑,茅檐避雨,
闲去闲来几度?
李白在《夏日山中》里也写到:
辛弃疾选择松岗避暑,李白选择青林中避暑。都是树林中。
当然现在我们并不提倡学习李大诗人这种,因懒得扇扇子,就干脆打个赤膊躺在森林里的不文明行为。
如果您非要这么试试,那我们也只能猜猜这会不会被群嘲,以及多久会被唾沫星子淹没。
毕竟现代社会了,无视文明规则的人可不是这么好过的。
不过这躲进树林,也不是古人们唯一的消夏选择,也有很多人会前往各处的寺院去避暑。
后世流传下来的许多诗,都可以佐证这一事实。
严维(唐朝,肃宗时因“词藻宏丽”考中进士)的《僧房避暑》说:
“幽旷无烦暑,恬和不可量。”
卢纶(唐朝,“大历十才子”之一)的《同崔峒补阙慈恩寺避暑》说:
“寺凉高树合,卧石绿阴中。”
李群玉(唐朝,宣宗时,诗才极高,未完成科考,后因献诗“三百篇”就得授官)的《文殊院避暑》说:
“愿寻五百仙人去,一世清凉住雪山。”
……
实在太多,就不必继续列举了。
至于有今人质疑的“空调它不香吗”?
我的回答是:生活需要一份情调和诗意。
马上放暑假了,带上伴侣儿女、父母朋友一起巡山、访海,观美景、纳清凉,它难道不美吗?
希望大家的“五毒月”,
都能不被蛇虫鼠蚁和炙热的天气所困扰,
不管有没有瓜吃,都愉快舒心地度过每一刻钟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