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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铭记邓宗汉老师讲的两个故事

   清明节要到了,脑海中又闪现我老师邓宗汉的身影。回想起他给我们授课时讲的两个故事,至今仍是指引我人生的明灯。也许,影响人一生的东西不多,在关键时期,这些潜藏在心底的东西又爬出来,影响自己的决定。我一生影响我最大的是两个故事,两本书。两个故事都是邓宗汉老师所讲,两本书即《科学的发现》和《岳飞传》(这两本书由于本人没有收藏,故现在都只能作为心中的回忆了)。现将两个故事记录于此,时时警醒自己。

 

故事一:陶母责子

 

   陶公少时,作鱼梁吏,尝以坩饷母。母封鲊付使,反书责侃曰:“汝为吏,以官物见饷,非唯不益,乃增吾忧也。”故事出自《世说新语-贤媛》

 

故事二:叔敖杀蛇

 

   楚孙叔敖为儿,出游还,忧而不食。母问其故,泣曰:“见两头蛇,恐死。”母曰:“今蛇安在?”曰:“敖闻见两头蛇者死,恐后人又见,杀而埋之矣。”母曰:“无忧矣!闻有阴德,天报之福。”故事出自《安士全书》[清]周安士居士著。

 

附录:

资料一:陶渊明传 《晋书·隐逸传》

   陶潜,字元亮,大司马侃之曾孙也。祖茂,武昌太守。潜少怀高尚,博学善属文,颖脱不羁,任真自得,为乡邻之所贵。尝著《五柳先生传》以自况曰:「先生不知何许人,不详姓字,宅边有五柳树,因以为号焉。闲静少言,不慕荣利。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欣然忘食。性嗜酒,而家贫不能恆得。亲旧知其如此,或置酒招之,造饮必尽,期在必醉。既醉而退,曾不吝情。环堵萧然,不蔽风日,短褐穿结,箪瓢屡空,晏如也。常著文章自娱,颇示己志,忘怀得失,以此自终。」其自序如此,时人谓之实录。

 

  以亲老家贫,起为州祭酒,不堪吏职,少日自解归。州召主簿,不就,躬耕自资,遂抱羸疾。复为镇军、建威参军,谓亲朋曰:「聊欲弦歌,以为三径之资可乎?」执事者闻之,以为彭泽令。在县,公田悉令种秫谷,曰:「令吾常醉于酒足矣。」妻子固请种粳。乃使一顷五十亩种秫,五十亩种粳。素简贵,不私事上官。郡遣督邮至县,吏白应束带见之,潜叹曰:「吾不能为五斗米折腰,拳拳事乡里小人邪!」义熙二年,解印去县,乃赋《归去来》。其辞曰: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问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希微。乃瞻衡宇,载欣载奔。僮仆来迎,稚子侯门。三径就荒,松菊犹存。携幼入室,有酒盈樽。引壶觚以自酌,眄庭柯以怡颜,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园日涉而成趣,门虽设而常关;策扶老而流憩,时翘首而遐观。云无心而出岫,鸟倦飞而知还;景翳翳其将入,抚孤松而盘桓。

 

  归去来兮,请息交以绝游,世与我而相遗,复驾言兮焉求!悦亲戚之情话,乐琴书以消忧。农人告余以春暮,将有事乎西畴。或命巾车,或棹孤舟,既窈窕以寻壑,亦崎岖而经丘。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始流,善万物之得时,感吾生之行休。

 

  已矣乎!寓形宇内复几时,曷不委心任去留,胡为乎遑遑欲何之?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怀良晨以孤往,或植杖而芸秄,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聊乘化而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

 

  顷之,征著作郎,不就。既绝州郡觐谒,其乡亲张野及周旋人羊松龄、宠遵等或有酒要之,或要之共至酒坐,虽不识主人,亦欣然无忤,酣醉便反。未尝有所造诣,所之唯至田舍及庐山游观而已。

 

  刺史王弘以元熙中临州,甚钦迟之,后自造焉。潜称疾不见,既而语人云:「我性不狎世,因疾守闲,幸非洁志慕声,岂敢以王公纡轸为荣邪!夫谬以不贤,此刘公干所以招谤君子,其罪不细也。」弘每令人候之,密知当往庐山,乃遣其故人庞通之等赍酒,先于半道要之。潜既遇酒,便引酌野亭,欣然忘进。弘乃出与相见,遂欢宴穷日。潜无履,弘顾左右为之造履。左右请履度,潜便于坐申脚令度焉。弘要之还州,问其所乘,答云:「素有脚疾,向乘蓝舆,亦足自反。」乃令一门生二兒共轝之至州,而言笑赏适,不觉其有羡于华轩也。弘后欲见,辄于林泽间候之。至于酒米乏绝,亦时相赡。

 

其亲朋好事,或载酒肴而往,潜亦无所辞焉。每一醉,则大适融然。又不营生业,家务悉委之兒仆。未尝有喜愠之色,惟遇酒则饮,时或无酒,亦雅咏不辍。尝言夏月虚闲,高卧北窗之下,清风飒至,自谓羲皇上人。性不解音,而畜素琴一张,弦徽不具,每朋酒之会,则抚而和之,曰:「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声!」以宋元嘉中卒,时年六十三,所有文集并行于世。

 

资料二:孙叔敖传

【史记·循吏列传第五十九】

  

   太史公曰:法令所以导民也,刑罚所以禁奸也。文武不备,良民惧然身修者,官未曾乱也。奉职循理,亦可以为治,何必威严哉?

 

   孙叔敖者,楚之处士也。虞丘相进之於楚庄王,以自代也。三月为楚相,施教导民,上下和合,世俗盛美,政缓禁止,吏无奸邪,盗贼不起。秋冬则劝民山采,春夏以水,各得其所便,民皆乐其生。

 

    庄王以为币轻,更以小为大,百姓不便,皆去其业。市令言之相曰:「市乱,民莫安其处,次行不定。」相曰:「如此几何顷乎?」市令曰:「三月顷。」相曰:「罢,吾今令之复矣。」後五日,朝,相言之王曰:「前日更币,以为轻。今市令来言曰『市乱,民莫安其处,次行之不定』。臣请遂令复如故。」王许之,下令三日而市复如故。

 

   楚民俗好庳车,王以为庳车不便马,欲下令使高之。相曰:「令数下,民不知所从,不可。王必欲高车,臣请教闾里使高其困。乘车者皆君子,君子不能数下车。」王许之。居半岁,民悉自高其车。

 

   此不教而民从其化,近者视而效之,远者四面望而法之。故三得相而不喜,知其材自得之也;三去相而不悔,知非己之罪也。

 

   孙叔敖少年时,曾遇两头蛇,时俗认为见此蛇者必死,他想:要死只我一人,不要再叫旁人看见。于是,他斩杀了这蛇,埋入山丘,其品德为族人赞佩(出典见《贾子》)。那山丘因而得名“蛇入山”在今江陵城北约二十里。及成年,因父亲获罪,他举迁期思(今淮滨期思镇)邑。约公元前605年,孙叔敖在期思,雩娄(今河南省固始县史河湾试验区境内)主持兴修水利,建成中国最早的大型渠系水利工程——期思雩娄灌区(期思陂),相当于现代新建的梅山灌区中干渠所灌地区。据记载他还曾主持修建芍陂(今安徽寿县安丰塘),在今湖北江陵一带也兴修过水利。楚庄王十五年(公元前599年)孙叔敖拜为令尹,主张“施教于民”,“布政以道”。他极为重视民生经济,制定、实施有关政策法令,尽力使农、工、贾各得其便。他在汉西利用沮水兴修水利,还在江陵境内修筑了大型平原水库“海子”。鼓励农民秋冬上山采矿,使青铜业大力发展。楚国出现了一个“家富人喜,优赡乐业,式序在朝,行无螟蜮,丰年蕃庶”的全盛时期。庄王曾认为当时楚国的车子太小,遂命令全国一律改造高大的车子。孙叔敖劝谏,若以命令行事,会招致百姓反感,不如把都市街巷两头的门限做高,低小的车过不去,人们就会自觉改造高车了。庄王又嫌原来通行的货币太小,改铸大币,强令通行,人民使用不便,引起市场混乱。他认为“便民为要”,劝说庄王恢复通行小货币,市场又趋繁荣。孙叔敖还是杰出的军事家,他选择适合于楚国的条文,立为军法,对各军的行动、任务、纪律等都制定了明确规定,运用于训练和实战。庄王十六年(公元前598年),楚军在诉地(今河南正阳一带)修筑城池,由于他用人得当,计划周密,物资准备充足,30天就完成了任务。次年,楚与晋大占于邲,他辅助庄王机智灵活地指挥了这场战斗,刚一出动战车,他即鼓动楚军勇猛冲击,一鼓作气,迅速逼近晋军,使其措手不及,仓惶溃散,逃归黄河以北,中原霸主的地位便转向楚国。由于行政、治军有功,楚庄王多次重额封赏,孙叔敖坚辞不受。为官多年,家中却没有积蓄,临终时,连棺椁也没有。司马迁《史记》中记为“循吏”第一。去世后,归葬于江陵白土里。另在沙头镇(今沙市区)有衣冠冢。清朝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立有“楚令尹孙叔敖墓”石碑。墓在今中山公园东北隅。孙叔敖,姓(孙),名敖字孙叔,一字艾猎。春秋事楚国江陵人。父()贾任楚国司马,战功显赫,后为楚将都越椒残杀。楚庄王时,由前令尹虞丘推荐,任孙叔敖为令尹。司马迁称他“三为楚相,施教导民,上下和合,世俗盛美,政缓禁止,吏无奸邪,盗贼不起”。任相期间,编修《仆区》(楚国刑书名),法制大振。又“秋冬则劝民山采,春夏以水,各得其所便,民皆乐其生”。孙叔敖善于用兵,楚庄王十七年(公元前597年),率申息之师在(今河南省荥阳东北)大胜晋兵。任令尹前,曾在今商城县境“决期思之水,而灌雩娄之野”。即利用大别山上来水,在泉河、石槽河上游修建水陂塘,形成水藤结瓜式的期思陂,既防下游水涝,又供上游灌溉,是我国最早见于记载的大型灌溉工程。三国时,曹魏的刘馥重加整治,明代维修扩充,嘉靖事固始县境内陂塘、湖港、沟堰达932处。其遗址今又成为梅山、鲇鱼山灌区的组成部分。他还开凿“芍陂”(今安徽省寿县城南安丰塘)。清朝夏尚忠追纪其事:“溯其初制,引六安百余里之水,自贤姑墩入塘,极北至安丰县折而东至老庙集,折而南至皂口,又南合于墩,周围凡一百余里,此孙公当日之全塘也。”《水经注》称:“陂有五门,吐纳川流”。东汉、三国、唐肃宗、元忽必烈均在此广为屯田,大获其利。建国后,又沟通淠河总干渠,引来佛子岭、磨子潭、响洪匐三大水库之水,成为淠史杭灌区一座中型反调节水库,效益得到更大发挥。除上述工程外,孙叔敖还兴建安徽霍邱县的水门塘,治理湖北的沮水和云梦泽,促进了楚国的农业发展,后人为纪念他,在安丰塘北堤建有孙公祠,在湖北沙市公园建有孙叔敖衣冠冢,在期思集立碑并建有楚相孙公庙。1957年毛泽东路过信阳,称赞孙叔敖是水利专家。约公元前605年,孙叔敖在期思雩娄(今河南省固始县史河湾试验区境内)主持兴修水利,建成中国最早的大型渠系水利工程——期思雩娄灌区(期思陂),相当于现代新建的梅山灌区中干渠所灌地区。据记载他还曾主持修建芍陂(今安徽寿县安丰塘),在今湖北江陵一带也兴修过水利。楚庄王十五年(公元前599年)孙叔敖拜为令尹,主张“施教于民”,“布政以道”。他极为重视民生经济,制定、实施有关政策法令,尽力使农、工、贾各得其便。他在汉西利用沮水兴修水利,还在江陵境内修筑了大型平原水库“海子”。鼓励农民秋冬上山采矿,使青铜业大力发展。楚国出现了一个“家富人喜,优赡乐业,式序在朝,行无螟蜮,丰年蕃庶”的全盛时期。庄王曾认为当时楚国的车子太小,遂命令全国一律改造高大的车子。孙叔敖劝谏,若以命令行事,会招致百姓反感,不如把都市街巷两头的门限做高,低小的车过不去,人们就会自觉改造高车了。庄王又嫌原来通行的货币太小,改铸大币,强令通行,人民使用不便,引起市场混乱。他认为“便民为要”,劝说庄王恢复通行小货币,市场又趋繁荣。孙叔敖还是杰出的军事家,他选择适合于楚国的条文,立为军法,对各军的行动、任务、纪律等都制定了明确规定,运用于训练和实战。庄王十六年(公元前598年),楚军在诉地(今河南正阳一带)修筑城池,由于他用人得当,计划周密,物资准备充足,30天就完成了任务。次年,楚与晋大占于邲,他辅助庄王机智灵活地指挥了这场战斗,刚一出动战车,他即鼓动楚军勇猛冲击,一鼓作气,迅速逼近晋军,使其措手不及,仓惶溃散,逃归黄河以北,中原霸主的地位便转向楚国。由于行政、治军有功,楚庄王多次重额封赏,孙叔敖坚辞不受。为官多年,家中却没有积蓄,临终时,连棺椁也没有。司马迁《史记》中记为“循吏”第一。去世后,归葬于江陵白土里。另在沙头镇(今沙市区)有衣冠冢。清朝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立有“楚令尹孙叔敖墓”石碑。墓在今中山公园东北隅。孙叔敖再也憋不住了,一下扯住母亲的衣袖伤心地哭起来。孙叔敖边哭边说:“今天我在外面看到了一条双头蛇。听人说,看见这种蛇的人会死去的,要是我死了,我就再也见不到您了……”母亲边安慰他边问道:“那条蛇现在在哪里呢?”孙叔敖边擦眼泪边回答说:“我怕再有人看见它也会死去,就把它打死后,埋起来了。”听了孙叔敖的话,母亲很感动的说:“好孩子,你做得对。你的心眼这么好,你一定不会死的。好人总是有好报的。”孙叔敖半信半疑地看着母亲,点了点头。那山丘因而得名“蛇入山”。遇狐丘丈人孙叔敖遇狐丘丈人。狐丘丈人曰:“仆闻之:有三利,必有三患,子知之乎?”孙叔敖蹴然易容曰:“小子不敏,何足以知之!敢问何谓三利?何谓三患?”狐丘丈人曰:“夫爵高者、人妒之,官大者、主恶之,禄厚者、怨归之,此之谓也。”孙叔敖曰:“不然,吾爵益高,吾志益下;吾官益大,吾心益小;吾禄益厚,吾施益博。可以免于患乎?”狐丘丈人曰:“善哉言乎!尧。舜其犹病诸。”为楚令尹孙叔敖为楚令尹,一国吏民皆来贺。有一老父衣粗衣,冠白冠,后来吊。孙叔敖正衣冠而见之,谓老人曰:“楚王不知臣之不肖,使臣受吏民之垢,人尽来贺,子独后吊,岂有说乎?”父日:“有说:身已贵而骄人者民去之,位已高而擅权者君恶之,禄已厚而不知足者患处之。”孙叔敖再拜曰:“敬受命,愿闻余教。”父曰:“位已高意益下,官益大而心益小,禄已厚而慎不敢取。君谨守此三者,足以治楚矣!”孙叔敖对曰:“甚善,谨记之。”译文:孙叔敖作楚国的宰相,一国的官吏和百姓都来祝贺。有一个老人,穿着麻布制的丧衣,戴着白色的丧帽,最后来吊丧。孙叔敖整理好衣帽出来接见了他,对老人说:“楚王不了解我没有才能,让我担任宰相这样的高官,人们都来祝贺,只有您来吊丧,莫不是有什么话要指教吧?”老人说:“是有话说。当了大官,对人骄傲,百姓就要离开他;职位高,又大权独揽,国君就会厌恶他;俸禄优厚,却不满足,祸患就可能加到他身上。”孙叔敖向老人拜了两拜,说:“我诚恳地接受您的指教,还想听听您其余的意见。”老人说:“地位越高,态度越谦虚;官职越大,处事越小心谨慎;俸禄已很丰厚,就不应索取分外财物。您严格地遵守这三条,就能够把楚国治理好。”孙叔敖回答说:“您说的非常对,我牢牢记住它们!”芍陂,今名安丰塘,位于寿县城市30公里处,距今已有2500多年历史,是我国最古老而又著名的水利工程,曾被誉为“水利之冠”。自古至今,它对淮河以南地区的灌溉、航运、水产养殖、屯田济军等方面,起到了很大作用.人们一提起它,就会联想到这个水利工程的设计人和兴造者——孙叔敖。《史记·循吏列传》云:“孙叔敖者,楚之处士也。虞邱相进之于楚庄王,以自代也。三月为楚相,施教导民,上下和合,世俗盛美,政缓禁止,吏无姦邪,盗贼不起。秋冬则劝民山采,春夏以水,各得其所便,民皆乐其生。”孙叔敖,姓蒍,名敖,字孙叔,父亲蒍贾,任楚国司马,聪明过人,屡立战功,后被楚将斗越椒杀害.孙权敖奉母逃难,居于梦泽,力耕自给。公元前613年——591年,虞邱荐其贤于楚庄王,召拜令尹。孙权敖当政以后,根据当时外患内扰,连年混乱,令典荒废,百业待兴的状况,把息兵安民,除患兴利,发展生产,致富国民,当作治国之策上书楚庄王.当时,淮河以南的寿春,是楚国的主要粮食产地之一,这里的粮食丰歉,对人民的安定和军粮的供应关系极大,为此庄王便采纳了孙叔敖的国策。生长在水乡的孙叔敖,深知水患给农业带来的损失,给人民造成的灾难。乃考制度,立军法,下膏泽,兴水利。他在淮河以南,淠河以东,察看了大片农田的旱涝情况;又沿淠水而上,爬山越岭,勘测了来自大别山的水源.于是便在淮南一带,征集民力,疏沟开渠,洼地除涝,高地防旱。韭选定淠河之东、瓦埠湖之西的长方形地带,就南高北低的地形和上引下控的水流,合理布置工程、大规模围堤造陂,周长120里许,上引龙穴山、淠河之水源,下控1300多平方公里之淠东平原,号称灌田万顷.因当时陂中有一白芍亭,故名“芍陂”。芍陂的兴建,适合国情,深得民心,为繁荣楚国经济和屯田积谷济军,起到了一定作用。正因为如此,孙叔敖在辅佐楚庄王的较短时间内,上下和合,世俗盛美,吏无奸邪盗贼不起,三军严肃,百姓无扰,使楚国一跃而为春秋诸侯中的军事大国。孙叔敖清风惠政,节衣缩食,理国安民,肋精图治,尤其是修造芍陂,竭尽其力,并耗尽了自己钓家业.筘非说他:“粝饼菜甍,枯鱼之膳,冬羔裘,夏葛衣,面有饥色”,他持廉至死,家无余财,妻子穷困,负薪而食。楚庄王听优孟之言,召孙权敖之于,封于寝邱(今河南省固始县)四百户,以奉其祀,后十世不绝《皇览》云:“孙叔敖家在南郡江陵故城中自土里。民传孙叔敖曰葬我庐江陂,后当为万户邑。”功施当时,泽及后世。两千多年来,芍陂一直发展于生产,造福于人民。《地理志》载:西汉专业之官二十种,地区九十七处,惟九江郡有陂官、湖官,首要是治理芍陂。《后汉书·王景传》载:建初八年(公元83年)王景“迁庐江太守……郡界有楚相孙权敖所起芍陂稻田。景乃驱率吏民修起芜废,教用犁耕,由是垦辞倍多,境内丰给。”《三国[志,魏志·武帝纪》载,建安十四年,“置物州郡县长吏,:开芍陂屯田。”北魏郦道元的《水经注》也载“芍陂……言楚相孙权敖所造。”并记载了芍陂的规模。因此,历代修治芍陂,其规模较大者就有20余次。用于军事上的屯田、争战,·御敌,其次数也有不少。至于安丰塘之名,则始见于《唐书·地理志》:“寿州……安丰……县界肓芍陂,灌田万项,号安丰塘”。但自唐至明,通常仍称芍陂。孙叔敖的治水业绩,古往今来一直受到人民的敬仰。早在汉代当地人民就在芍陂北堤建起孙公祠,每年春秋农民必到这里致祭。因祠简陋且又屡遭兵燹,明代监察御史魏障重建。后遭火焚,明嘉靖已酉年,寿州知州栗永禄重修。清代邑侯李大升,州佐颜伯殉和徐廷琳、郑基等州官,也都作了修缮和增躇.祠内四周高墙,三进大院,松柏参天,有正殿、耳房、客堂、禅室、东西庑和崇报门偻.大殿正中供奉有二米高的楚相孙权敖石刻像及其传记,两旁是明代知州黄克缵,清代州佐颜伯殉的碑文石刻像系明万历三十七年所镌,衣冠雋秀,神态自若,刀法矫健,简练清新.东西庑原设有远自汉代,近自清代,历代经修安丰塘的尚书、抚台、按院、司马、太守、刘史、寿州邑侯等50多个木主牌位,有篆刻,有书写,古色古香,还有《春秋祭仪》。“馔,牲、莲”和香案陈设图,这些均不幸毁于战乱。崇报门楼前匣的客堂,。至今还保存有十多面石刻的塘图,塘志和历代修塘纪事的牌文。虽几经沧桑,但迄今仍然笔触清新,棱角分明。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二米高的碉代石刻塘图,上有安丰塘的位置、水源、斗门及其灌区概况,它在水利科学上确有一定价值。千百年来,到过芍陂的文人墨客,都为孙叔敖造陂之功绩夕在赞叹中留下不少动人的诗篇。宋代王安石在《送公仪宰安丰》诗中有:“楚客来时雁为伴夕归期祗待春冲夕雁飞南北三两回,回首湖山空梦乱夕秘书一官聊自慰安丰百里谁复叹夕扬鞭去去及芳时夕寿酒千觞花烂熳。”明代宜阳侍郎王邦瑞夕也有一首《过孙叔敖祠》诗:“百里塘峙楚祠,万年伏腊动人思,爱存堕泪非残,功似为霖岂一时。”清康熙年间,州佐颜伯殉在修治安丰塘时,专著《安丰塘志》。清嘉庆六年(公元1801年),夏尚志对安丰塘的历史作了详细调查,较为完备系统的编写了《芍陂纪事》。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古芍陂,今日之安丰塘,已成为中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国家领导人和国内外专家,学者、新闻界、电影界先后来安丰塘参观考察,留下了不少感慨钓篇章,美妙的画面。北京故宫博物院副院长单士元,于1986年5月在考察芍陂之历史时,兴致勃勃地吟诗赞道:“楚相千秋业,芍陂富万家。丰功同大禹,伟业冠中华。”孙叔敖者,楚之处士也。虞丘相进之于楚庄王,以自代也。三月为楚相,施教导民,上下和合,世俗盛美,政缓禁止,吏无奸邪,盗贼不起。秋冬则劝民山采,春夏以水,各得其所便,民皆乐其生。庄王以为币轻,更以小为大,百姓不便,皆去其业。市令言之相曰:“市乱,民莫安其处,次行不定。”相曰:“如此几何顷乎?”市令曰:“三月顷。”相曰:“罢,吾今令之复矣。”后五日,朝,相言之王曰:“前日更币,以为轻。今市令来言曰‘市乱,民莫安其处,次行之不定’。臣请遂令复如故。”王许之,下令三日而市复如故。楚民俗好庳车,王以为庳车不便马,欲下令使高之。相曰:“令数下,民不知所从,不可。王必欲高车,臣请教闾里使高其梱。乘车者皆君子,君子不能数下车。”王许之。居半岁,民悉自高其车。此不教而民从其化,近者视而效之,远者四面望而法之。故三得相而不喜,知其材自得之地;三去相而不悔,知非己之罪也。孙叔敖墓位于荆州市中山公园东北角江津湖畔、春秋阁旁。其墓碑为清乾隆二十年(公元1757)所立,上刻“楚令尹孙叔敖之墓”。孙叔敖,名敖,字孙叔,出生于楚故都纪南城附近的海子湖边。孙叔敖自幼勤勉,品学兼优,相传少年时曾遇被世人认为见之遭殃的一条两头蛇,他为了不使别人再遇这种不祥的怪物,宁愿自己倒霉,将此蛇打死,埋入位于现市艺术博物馆旁边的小山丘里,后人感念他的功德,将此山命名为蛇入山,流传至今。孙叔敖是楚国历史上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他辅佐春秋霸主楚庄王在宓(今河南荥阳东北大败晋军,奠定了雄楚称霸的伟业。以任令尹(宰相)期间体恤民情,悉心国事。他鼓励民众上山采矿,使楚国的青铜冶炼和铸铁工艺在当时处于领先地位;他重视水利建设,在河南固始一带兴修了历史上第一个大型水渠工程期思陂,在楚都纪南城东北修建了大型平原水库,即现今的海子湖;他严明法度,制定实施了许多有利于民生的政策法令。在他悉心治理下,楚国进入了政治、经济、文化发展的全盛期。孙叔敖虽贵为令尹,功勋盖世,但一生清廉简朴,多次坚辞楚王赏赐,家无积蓄,临终时连棺椁也没有。他过世后,其子穷困仍靠打柴度日。孙叔敖的高尚品格,备受后人赞誉。司马迁在《史记》中称其为“循史”第一。中国戏剧始祖、楚国当时的戏剧表演艺术家优孟,就曾装扮成孙叔敖的儿子在楚庄王面前载歌载舞,楚庄王为此而大受感动,并采取怃恤措施厚待孙叔敖的儿子。历代文人墨客瞻仰孙叔敖墓,写下了不少咏赞的诗篇。

 

资料三:优孟衣冠

其後百馀年,楚有优孟

 

   优孟,故楚之乐人也。长八尺,多辩,常以谈笑讽谏。楚庄王之时,有所爱马,衣以文绣,置之华屋之下,席以露床,啗以枣脯。马病肥死,使群臣丧之,欲以棺椁大夫礼葬之。左右争之,以为不可。王下令曰:「有敢以马谏者,罪至死。」优孟闻之,入殿门。仰天大哭。王惊而问其故。优孟曰:「马者王之所爱也,以楚国堂堂之大,何求不得,而以大夫礼葬之,薄,请以人君礼葬之。」王曰:「何如?」对曰:「臣请以彫玉为棺,文梓为椁,楩枫豫章为题凑,发甲卒为穿壙,老弱负土,齐赵陪位於前,韩魏翼卫其後,庙食太牢,奉以万户之邑。诸侯闻之,皆知大王贱人而贵马也。」王曰:「寡人之过一至此乎!为之柰何?」优孟曰:「请为大王六畜葬之。以垅灶为椁,铜历为棺,赍以姜枣,荐以木兰,祭以粮稻,衣以火光,葬之於人腹肠。」於是王乃使以马属太官,无令天下久闻也。

 

   楚相孙叔敖知其贤人也,善待之。病且死,属其子曰:「我死,汝必贫困。若往见优孟,言我孙叔敖之子也。」居数年,其子穷困负薪,逢优孟,与言曰:「我,孙叔敖子也。父且死时,属我贫困往见优孟。」优孟曰:「若无远有所之。」即为孙叔敖衣冠,抵掌谈语。岁馀,像孙叔敖,楚王及左右不能别也。庄王置酒,优孟前为寿。庄王大惊,以为孙叔敖复生也,欲以为相。优孟曰:「请归与妇计之,三日而为相。」庄王许之。三日後,优孟复来。王曰:「妇言谓何?」孟曰:「妇言慎无为,楚相不足为也。如孙叔敖之为楚相,尽忠为廉以治楚,楚王得以霸。今死,其子无立锥之地,贫困负薪以自饮食。必如孙叔敖,不如自杀。」因歌曰:「山居耕田苦,难以得食。起而为吏,身贪鄙者馀财,不顾耻辱。身死家室富,又恐受赇枉法,为奸触大罪,身死而家灭。贪吏安可为也!念为廉吏,奉法守职,竟死不敢为非。廉吏安可为也!楚相孙叔敖持廉至死,方今妻子穷困负薪而食,不足为也!」於是庄王谢优孟,乃召孙叔敖子,封之寝丘四百户,以奉其祀。後十世不绝。此知可以言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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