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辞传》在论述伏羲画卦的认识来源时指出,伏羲“仰则观象于天”。那么当初伏羲仰望苍穹,究竟观到了何象?自然是离我们最近的太阳和月亮。
伏羲时代尚无文字,用八种符号(即八封)记录月亮的运行轨迹是完全可能的,从而创立了八卦。东汉易学家虞翻注《系辞传》有过论述。
大意如下:日月高悬于天空,在运行的过程中,于不同的方位,便出现了不同卦的形象。十天干的方位是:东方甲、乙,南方丙、丁,西方庚、辛,北方壬、癸,中央戊、己。每月(阴历,即月亮历)初三日黄昏时分,初月(上弦月)出现在西方庚的方位,月的弯细及阳象初生的形象,和一阳初生的震卦卦画相类(“—”表示阳即亮,“——”表示阴即黑)。初八日月为上缺,大半圆形的月亮黄昏时出现于南方丁的方位。此时月的形象上虚下实,阳象较前增加(阳长阴消)和二阳的兑卦卦画相类。十五日为满月,圆月黄昏时出于东方甲的方位,盈满的月和三阳的乾卦卦画相类。十七日,月开始亏缺,阳象已极而阴象始生,这一天天亮时,月落于西方辛的方位。此时月亮稍亏(下缺)的形象和一阴始生的巽卦卦画相类。二十三日,月为下弦,小半圆形的月亮在天亮时消失于南方丙的方位。此时月的形象上实下虚,阴象较前增加(阴长阳消),和二阴的艮卦卦画相类。三十日为晦亡,月亮不出现,阴象盛极,是黄昏时即消失于东方乙的方位。此时月全亏,和三阴的坤卦卦画相类。还有两种形态相对特殊,记录的是月与日同现的情形,这两种情形是,上半个月的傍晚太阳尚未落下,而月亮已经升起;下半个月的早晨太阳已经升起,而月亮尚未落下。这和坎卦卦画及离卦卦画相类。因为相对日来说,日为阳,月为阴,坎卦卦画会意的表明,在一个月中,月亮(阴)两次(早晨和傍晚)与日同现。离卦卦画会意的表明,在白天里有月亮(阴)。
因此,我们是否可以认为,这即是八卦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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