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行情,何必在盯着指数看呢,给自己泡一杯香茗,和我一起在阳光明媚的午后,读几书吧。@今日话题
今天想和大家分享的是塔勒布的三本书——《黑天鹅》、《随机漫步的傻瓜》和《反脆弱》。
作者简介:纳西姆·塔勒布。塔勒布是安皮里卡资本公司的创办人,也是当前最令人敬畏的风险管理理论学者,目前任纽约大学理工学院金融工程系教授。他一生专注于研究运气、不确定性、概率和知识,已经通过实践自己的投资理论实现了财富自由。
塔勒布写过的三本畅销书都非常有意思,分别是《随机漫步的傻瓜》、《黑天鹅》和《反脆弱》。
如果你让我用一句话概括塔勒布三本书的精髓:
生物系统用活生生的例子告诫我们:这个世界是混沌的、充满不确定性的,在蝴蝶效应和黑天鹅下,所有的预测都有可能失败,所有的判断也都可能出现错误,所有的趋势都可能在一瞬间改变,不要轻易下注。为了保障自己资产的安全,提高投资组合反脆弱性,只有当风险收益比严重不对称,当赔率足够有利于你时,再下注。
是不是感觉和巴菲特的打卡理论、芒格的赌马理论,索罗斯的反身性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是的,伟大的投资者在一些底层逻辑上总是相似的。
贯穿在塔勒布三本书中的“可选择权”,建立在三个认知之上。
“可选择权”的三个认知基础
第一个认知是,我们对这个世界会发生什么是难以预测的。世界难以预测的本质在于:世界是一个复杂的混沌系统,而人类的大脑是无法处理对这种复杂系统的预测的
第二个认知是,一件事情的结果和产生的影响是非线性的。
第三个认知是,面对无法预测的非线性世界,我们应该制造“可选择权”(Optionality),让我们尽可能地暴露在好的“黑天鹅”的事件中。
这个“可选择权”最核心的意义是,它可能面临的损失是可以承受并且有下限的,但是万一好的“黑天鹅”发生,它带来回报的上限可以非常非常高,甚至是上不封顶的。
为了更好的理解《反脆弱》,先简单地介绍下《黑天鹅》、《随机漫步的傻瓜》的核心思想。
《黑天鹅》核心思想的思维导图:
《随机漫步的傻瓜》中几个比较有意思的现象和理论。
非线性现象
举例:沙堆效应;稻草原理;混沌理论;蝴蝶效应。股市从牛市高点突然暴跌转变成熊市的状况类似于沙堆效应(当最后一个做多者已经进场)
偏态与不对称
就是概率上的非对称性分布。举例:癌症案例(中位数不代表什么。50%的病人活不过8个月,但是活过8个月的平均可以活到70多岁);赌博案例(99.9%赚1元钱,0.1%亏10000元,赔率和概率不对称);危机猎人(稀有事件获利,低概率,高赔率);
存活者偏差
由于我们往往只看到成功者,容易造成对机遇的歪曲看法。比如看到隔壁老王去创业做餐饮成功了,自己也头脑发热杀进去,而没有分析自己是否具备那些成功的要素,最后成为那些90%的失败者中的一员。
避免随机性误差的两个方法
(1)破除路径依赖,把自己看做一张白纸,给予自己纠错的权利。我们在做选择的时候容易受到过去选择的影响,如倾向于死守多头,有时候承认错误平掉头寸比离婚还难。能理性对待外界环境的变化,及时做出调整,那才是一种很罕见的特质。这点上索罗斯就非常值得学习,索罗斯在《超越金融》一书中说,人的认知天生不具有不完备性。任何人都可能会犯错,包括索罗斯自己,索罗斯也曾公开说过自己可能会犯错,所以索罗斯对某件事的判断经常发生改变。这样不在乎面子,敢于承认自己的错误,敢于颠覆自己的固有认知的品质,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也是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
(2)学会屏蔽噪音。整天盯着指数和股价的人,总觉得自己好像掌握了某种节奏,但实际上股价是随机游走的,盯盘是在浪费时间,不如在午后悠闲地喝喝茶读读书,看看年报。
在我看来,《黑天鹅》和《随机漫步的傻瓜》其实是塔勒布思想的一个阶段性的成果,而最后这本《反脆弱》其实才是塔勒布思想之大成。
尼采有句名言:杀不死我的,只会让我更坚强。”正如人体骨骼在负重和压力下反而会越发强壮,谣言和暴动在遏制和镇压下反而会愈演愈烈一样,我们生活中的许许多多事物也会从压力、混乱、波动和动荡中受益。
接下来,了解了背景,再来学习塔勒布在《反脆弱》一书中的经典理论就会好理解的多。这本书主要教我们如何从混乱和波动的市场中受益。
一.三元结构模型
在《反脆弱》一书中,塔勒布根据抗风险特征的不同把事物分为三类:脆弱类、强韧类、反脆弱类。即三元结构模型。
对事物的分类:塔勒布的三元结构模型
对这三种事物的类型,塔勒布举了三个神话故事来说明。
脆弱类:达摩克里斯之剑
——隐藏在幸福安乐背后的致命危险
公元前四世纪西西里东部的叙拉古王狄奥尼修斯二世深知自己虽然权力很大,但统治地位却不牢固。有一次宠臣达摩克利斯奉承他道:作为一个拥有权力和威信的伟人,您实在很幸运。狄奥尼修斯听罢,提议与他交换一天的身份,让他尝试到当首领的命运。狄奥尼修斯把宫殿交托给达摩克利斯,并赋予他有完全的权力来实现自己的任何欲望,白天达摩克利斯非常享受成为国王的感觉。然而在晚上举行的宴会里,当他抬头看到在自己坐位上方的天花板下,沉甸甸地倒悬着一把锋利的长剑,剑柄只有一根马鬃系着,眼看就要掉在头上,他立即失去了对美食和美女的兴趣,请求狄奥尼修斯放过他,他再也不想得到这样的幸运。
这时狄奥尼修斯告诉他说道:“(达摩克利斯头上)这把利剑就是每分钟都在威胁王上的危险象征,至于王上的幸福和安乐,只不过是外表的现象而已。”
因此,“达摩克利斯之剑” 是脆弱的,安逸祥和的背后暗伏着危险。
强韧类:凤凰涅槃
传说中的凤凰,每五百年自焚一次,然后从死灰中复活,凤凰也被称为不死鸟,是不朽和再生的象征。凤凰是强韧的,每次死亡后都能重生,恢复原状。
反脆弱类:九头蛇怪
九头蛇怪是传说中的一种生物,每次被砍掉一个头,就会重新长出两个头来。九头蛇怪是反脆弱的,外部攻击会让它更强大,这是一种创伤后成长的现象:在受到伤害后重新振作并超越曾经的自己。正如尼采所说的“杀不死我的,只会让我更强大”。
通过三元结构模型,我们知道了,具有反脆弱性的人或事务是能从波动和风险中获益的,现在我们来看看,严格控制波动和风险,情况会如何。
二、如何应对波动和不确定性
医源性损伤
书中讲述了一个故事来说明过度干预的危害。20世纪30年代,纽约市389名接受医生检查的儿童中,325名最终被建议切除扁桃体。实际上,扁桃体炎的发病率范围只有2%~4%,而在接受检查的儿童中,被建议手术的比例超过了83.5%,也就是说,绝大部分儿童无辜遭受了手术的伤害。
这就是医学上过度干预,对人造成的医源性损伤,事实上,歌手迈克尔·杰克逊的私人医生被起诉的理由就相当于过度干预,也就是扼杀了病人的反脆弱性,导致病人无法发挥自身的抗病毒能力。
医学上的过度干预会造成医源性损伤,其他领域也同样存在类似情况。科威特战争爆发之前,几乎所有人都认定战争开始后,石油价格将大幅上涨,结果是大家都在囤积石油,而战争开始后,由于石油库存太多,石油价格跌去了将近一半。
从上面的案例我们看到,对波动性过度干预或者控制,会造成医源性损伤,之所以容易出现这样的结果,就是因为我们忽略了不对称性。
这让我们反思,我们是否在投资中进行了过度干预呢?如追涨杀跌,过度交易?
如彼得林奇所说的“拔掉鲜花,浇灌杂草”,卖掉组合中表现最好的公司兑现盈利,买入表现最差的公司摊低成本,结果回头看发现不操作更好?
三、利用风险收益的不对称性
利用不对称性:对非对称性的收益分布保持敏感,在高赔率的投资机会上,下重注
芒格在《穷查理宝典》一书中,曾把投资比作在赌马比赛中寻找标错赔率的赌局。我们要寻找的是一匹获胜几率大于1/2,赔率是一赔五甚至一赔十的马。
如果赌马是一场博弈,那么从长期来看,谁有更高的胜算呢?
首先,熟悉各匹马的历史表现、习性、能力、状态的人在赌马的博弈中当然具有优势,因为很多人对马的秉性并不了解,只是在用自己的lucky number碰运气。
其次,是对概率和赔率有深厚的理解的人也有比较高的胜算。索罗斯说过:“重要的不是你对市场的判断是否正确,而是你在判断正确的时候赚了多少钱,在判断错误的时候又赔了多少钱。”这是索罗斯对赔率的理解,还有芒格的赌马理论,巴菲特的一生打卡20次理论,都在向我们传达投资的底层逻辑:除非赔率非常有利,不要轻易下注。
那么,高赔率的投资机会出现在何时何地呢?
从历史来看,高赔率的投资机会往往出现在群体性共识中,群体性共识的判断错误会带来荒谬的价格,从而出现巨大的赔率/惊人的回报率。
比如2013/2014年的贵州茅台,因塑化剂和三公消费事件一度跌到了8倍左右的PE。就是因为人人都知道这是个大利空。
再比如2015年初的格力电器,人人都知道格力在2014年底掀起了价格战,人人都知道空调去库存。
当一家好公司碰到了大利空的时候,似乎所有人都会悲观,似乎股价再便宜都没有投资价值,所有人都想卖出,没有人愿意买进,这时候往往就是出现高赔率投资机会的时候。
塔勒布在《反脆弱》中苦口婆心的告诉我们,每一件突发事件都有可能导致正反两面不同的结果,一定要关注风险收益的不对称性。
不对称性的典型特点就是波动带来的非线性效应,也就是说,波动或者风险的等量增长,带来的影响并不是等比例变化,而是一条更陡的曲线。
我们来看书中的一个故事,一位国王对他的儿子大发雷霆,发誓要用大石头压死儿子,但是冷静下来后又后悔了,又担心食言影响自己的威信。他的大臣们就想了个办法,把一块大石头碎成很多小石子,然后这些石子砸向国王的儿子。
一堆小石子和同等重量的大石头对人的伤害之间的区别,就是典型非线性效应。如果纵轴表示伤害的大小,横轴表示石块的大小,那么伤害随石头大小变化的线条一定是曲线,而不是直线。同样的,车辆在时速200公里的撞击造成的伤害是毁灭性的,远超过时速20公里状态下撞击伤害的10倍。
我们可以看到,波动和风险造成的影响具有不对称性,简单的情况下,我们一般也能识别这种不对称性,但是条件或情况一变复杂,我们往往会被蒙蔽,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说的副现象。
四、不要被副现象迷惑
当我们看到A和B一起出现时,很可能会认为,是A引起了B,或B导致了A,这取决于哪种解释看起来更合理。举个极端的例子,一群专家给鸟儿上课讲如何飞翔,然后鸟儿真的飞了,如果你说鸟儿是因为知道了飞行的原理才会飞,那你就是看到了副现象。
我们很容易掉进一个陷阱:副现象引发行为,事后又为行为寻找合理化的解释,因为其他的替代方案我们不容易看见。比如前段时间茅台跌停,事后人们可以找出一堆理由,如2015年基酒产量不足,给的估值过高等等。
现实中我们看到一些量化策略在投资策略使用了太多复杂的技巧和方法,就容易被副现象迷惑,忽略了投资最本质的东西。这样的策略有可能一时赚了钱,但在风险或冲击面前是脆弱的,甚至是不堪一击的。
五、如何获得反脆弱性
从前面所说的三元结构模型,我们可以看到,最好的稳定是具备反脆弱性,但是由于医源性损伤、不对称性、副现象的存在,我们并不容易看清现实,反脆弱性也就无从谈起。那如何才能获得反脆弱性呢,塔勒布在书中为我们提供了两个办法。我们先来看第一个:否定法。
一切具有非线性特征的事物在某个随机性压力下要么是脆弱的,要么是反脆弱性的。反脆弱的事物能从冲击中受益,当暴露在波动性、随机性、混乱和压力、风险、不确定性时,他们反而能茁壮成长和壮大。
从中可以看出塔勒布对待随机性、不确定性和混沌的态度:你要利用他们,而不是躲避他们。你要成为火,渴望得到风的吹拂。
非线性与反脆弱
塔勒布每次以极低的成本押注这些小概率事件的发生,背后的依据也是他对反脆弱的认知。脆弱的东西都是非线性的。生活中削足适履的典范就是莫过于简化非线性事物,使之呈现出线性,这种简化扭曲了事实。金融风险管理就是其中的典型。银行所谓的压力测试是最愚蠢的,因为超过某临界点时,事物会呈现急剧变化的非线性特征。所以金融危机前,美国银行都经受住了压力测试,但危机一来,要不是政府救助,通通都要倒闭。
实际上除了银行,很多公司,如果营业额增加10%带来的利润增加额,低于营业额下降带来的利润减少额,那么这家公司也是脆弱的——脆弱性视其程度而定。
比如前段时间被热捧的分众传媒,至少在以下两个方面是相对脆弱的。
(1) 利润的脆弱性。
分众的收入来源是企业的广告费用,而广告费用是企业最大的弹性支出,经济不好首先砍的就是广告费用,他的周期性比格力电器还强。这也是美股为什么不愿意给分众高估值的原因。
(2) 现金流的脆弱性。
分众是在行业内市占率确实很高,但在产业链当中的议价能力较弱,下游客户都是大企业,都故意拖欠着应收账款,故意拉长账期。对上游来说,无法阻止新竞争对手的进入,做着二手房东的生意,真正的房东却给你涨价了。
分众的应收账款天数从2012年的36天,快速增长到2017年的78天。应收账款/营业收入从2012年的1.62%上升到2017年的25.7%,今年很可能超过30%。
从波特五力模型看分众的净利润和现金流都有一定的脆弱性。
应收账款增长那么快(痕迹),临近解禁期(动机),结合大订单操作利润(机会)。理性的投资者应该知道,在赔率不确定性的时候就应该再等一等。
我们都熟知供应和需求曲线,但供需曲线很多时候并不是两条斜线交叉,而是呈现极大的非线性。比如石油价格的波动、小麦价格的波动。塔勒布在书中举了一个极端的例子:2004年-2007年,世界对小麦的需求量仅仅上升了1%,而价格却上升了两倍。最近几年的国内煤价,和波罗的海干散货指数等,都是呈现明显的非线性特征。
投资中的杠铃策略
塔勒布喜欢运用的杠铃策略,尤其喜欢做期权和现金类资产的组合。一面是极端的风险厌恶,一面是极端的风险偏好,不采取“中等程度”或“温和”的风险态度。
实际中他也是如此运用这个策略的,他经常输一些小钱,按他的说法就是,一堆人在压路机前捡硬币,而他就是那个驾驶压路机的人。所以他常常输小钱,然后每次危机,如2000年泡沫破裂、长期资本倒闭以及2007年的金融危机都是大赚特赚。
具体到我们的投资中,如果我们不喜欢做期权,也可以在组合中采取杠铃策略,如大部分资金配置在低估、高分红稳定的大蓝筹上,一部分资金用于高Beta的投资,再加上行业的配置、组合的配置对冲一部分非系统性风险,从而实现反脆弱性。
简单地说,反脆弱性就是积极主动加上保守偏执的组合——消除不利因素,保护自己免受极端伤害,同时让有利因素或正面的“黑天鹅”顺其自然地发挥效用。
减法知识:另一种杠铃
具体在生活中的应用是,最主要的是做减法。
在前文提到的医源性损伤、政府干预试图抹杀波动性和人们在生活中遵循均衡营养,均衡进食,其实也是干预的错误认识。干预主义者专注于正向行动——放手去做,但是不作为却极少被我们所考虑所采纳。
生活的经验主要是关于我们应该避开什么事,才能获得幸福。实际上人们通过负向方法寻求成功的:下棋高手通过不输棋而取胜;人们通过避免破产而致富(尤其是别人破产时)。
这点与巴菲特的搭档芒格先生的建议如出一辙:他最主要的建议是,如不要吸毒染上艾滋病、不要离婚和不要乱穿马路等。我们只要采取一小部分措施,便能大幅降低个人发生意外的大部分风险。塔勒布在书强调说,他决不吸烟、不骑摩托车、不在城市以外的地方骑自行车,不与东欧的黑社会有瓜葛,不上一架不是专业飞行员开的飞机。
选择权和不对称性
反脆弱就是获得的利益远大于失去的。如果决策正确,所得到的利益远大于决策失误所受到的伤害,那么从长远来看,我们就将从波动性中受益。金融期权一般都是昂贵的,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期权,但生活中有很多期权却完全是免费的,或者是成本极低。
当我们以便宜的价格买入——当不对称性对我们有利时,我们不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付出的很少,得到的却可能很多,这就是反脆弱性。塔勒布自己当然是深谙此道的顶尖高手。他年纪轻轻就实现了财务自由,以及之后利用几次市场“黑天鹅”机会大赚特赚——对于市场是“黑天鹅”,对于他则不是。
另外一个非线性效应是:如果一个人在变化面前是脆弱的,那么平均数意义不大。平均数的概念,人们常用来简化问题和事物的。比如,你如果对温度很敏感,将要去一个地方旅行,告知你那边平均温度是20度,这对你一点意义都没有。它有可能是半天六十度,而半夜零下二十度,你可能就回不来了。
最后,我们总结一下,事物根据应对风险能力的不同,可以分为三类:脆弱类、强韧类、反脆弱类,典型代表分别是达摩克利斯之剑、凤凰和九头蛇怪。脆弱和反脆弱具有以下特点:
1. 医源性损伤:刻意消除不确定性会失去抗风险能力,加剧脆弱性,比如因为极低的病变可能性而去切除扁桃体,对人体造成额外的伤害;
2. 不对称性:波动和不确定性带来的影响不是线性发展的,极小的意外可能会导致极大的变动;
3. 副现象:A和B一起出现,并不代表两者之间有必然的关联,有可能是其他因素同时引发了A和B;
结合脆弱和反脆弱的特点,我们可以运用否定法消除显而易见的重大风险,而运用杠铃策略在大范围稳定的情况下,去小范围内试错,用有限的损失,换取无限的收益。
我们应该庆幸,这个世界充满了不确定性,让我们得以从波动中获益,所以,在可承受的范围内,尽管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最后我们再重温一下巴菲特的打卡理论+芒格的赌马理论+索罗斯的反身性+塔勒布的三本书中的精髓:
生物系统用活生生的例子告诫我们:这个世界是混沌的、充满不确定性的,在蝴蝶效应和黑天鹅下,所有的预测都有可能失败,所有的判断也都可能出现错误,所有的趋势都可能在一瞬间改变,不要轻易下注。为了保障自己资产的安全,提高投资组合反脆弱性,只有当风险收益比严重不对称,当赔率足够有利于你时,再下注。
伟大的投资者在一些底层逻辑上总是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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