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捡漏』您生活的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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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李 强
急匆匆写下这个题目并完成写作，其实是与我的女儿有关。今天是我宝贝女儿十五岁生日，我却还没给孩子准备礼物。突然之下，想给孩子送一本《红楼梦》小说。其实，我记得孩子书架上有《红楼梦》书的，但应该不是适合成人阅读的那种，好像是儿童图文版的，也不确定孩子已看了多少回。我的女儿漂亮可人，但并不脂粉气。我还没将女儿想像或打造成《红楼梦》金陵十二钗中某一喜欢角色的打算。现在，只能通过新一篇关于《红楼梦》的文章表达对女儿生日的祝福。
今天的天气，也有些像《红楼梦》中某些情节时的场景，阴沉凄冷萧杀。距离上次写完“红楼一梦”，已过去快20天了。当时玩笑式地夸下海口，说会继续写就“红楼二梦”和“红楼三梦”。但心中，其实是没底气的。之所以，将前一篇关于《红楼梦》的文章叫做“红楼一梦”，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写关于《红楼梦》的回忆文章，当时也没打算后面再写“红楼二梦”、“红楼三梦”等，只是一时没想到比较合适的题目，随笔写下那个名字。文章正式发表之后被自己和几乎所有读者都误以为我是打算写《红楼梦》系列回忆文章的。我的另一个失散近30年的同学，看到“红楼一梦”后还说要看《红楼梦》小说，我信口说这次国庆回家，将“红楼一梦”中提到的被我压在箱底的《红楼梦》小说，找出来送给她阅读。可是，等我回家之后，一找的话才发现已没了。仔细回想，才明白是早些年整理书报杂志时，将四大名著全送给了我两个外甥（外甥女和外甥男）。假期我是见到两个孩子的，但没再提过这个话题，也不知道孩子们当年是否认真阅读过《红楼梦》，更不确定书是否还完好无损地保存着？当然，我是不会再要回来后送同学的。当时没找到《红楼梦》书之后，郑重地给同学重新许诺：书已经送人了，没找到。但我将重新送一本《红楼梦》新书。这个应该不是什么难题，但最近还是要抽空去书店提前买了备着。我想关于《红楼梦》的小说版本肯定很多，最好还是买我以前看的那种较好一些。估计，我至少得买两本：同学一本，自己一本。或许，会买不一样的版本。上次写了关于《红楼梦》的回忆文章后，就有朋友提示我应该阅读一下红学研究方面的书。她更偏爱脂砚斋版的。当时答应了，但并没开始在网上找。刚才大致搜索了，才知道情况是这样的：脂砚斋是《红楼梦》早期抄本的一个批语作者。脂砚斋的批语在红学界称为“脂评”或“脂批”，有脂砚斋批语的《红楼梦》抄本被称为“脂本”。一开始，我无知地以为脂砚斋是一个女文人雅舍自谦的称号。也才知道，《红楼梦》名著的出炉，还是那样的艰难而辛酸，远不止我以前读的正统《红楼梦》小说出版过程一样简单。
昨晚在两本经典杂志上，分别读到两篇关于《红楼梦》人物点评的文章，还在其中一本杂志中另一段单独的文字中读到一句关于《红楼梦》让我印象深刻的话，那个大致和我同龄时期读到《红楼梦》的文章作者写道：《红楼梦》，不只是一个梦，它更是一种人生。这本杂志中，另一文章写到了金陵十二钗之探春的命运。探春外嫁西域出发看似奢华盛大实则凄凉无奈的场景，当年看小说和电视《红楼梦》时，让我不甚哀叹伤感。另一杂志中，写到了荣国府一个丫环在卑微的生存环境中运用语言技巧艰难地周旋于等级森严的封建上层社会的故事，读之让人唏嘘不已。这些年，零零碎碎地读到好多关于红楼梦中人物命运和语言技巧的解读文章，百家讲坛自然也没放过《红楼梦》。早上，无意中看到一个剧照：两个稚嫩的孩子分别扮演着贾宝玉和林黛玉，头碰在一起认真地读书，一脸的娇羞和幸福，有些时光倒流的感觉。
我不自信和确定是否会写“红楼三梦”或“红楼四梦”，但这篇文章肯定是要正式推出来的。我读的《红楼梦》是比较完整的接续版，前80回由曹雪芹写成，后40回由高鄂续写。光那些红学研究中对于这部恢宏巨著写作背景和作者凄凉败落身世的求真和揭晓，读之都让人伤感不已。最初，《红楼梦》似乎并不叫这个名字，有许多的其它名字，一直演变到如今众人所熟知的《红楼梦》。不过，相比其它名字，我还是喜欢《红楼梦》。但我在读小说时，并没看出两个人写出的前后《红楼梦》风格和架构上有什么大的区别，这或许是那个年代我的知识面比较窄，读得也肤浅的原因。突然之下，感觉阅读红学研究成果会比重读《红楼梦》小说本身还有趣的。这篇文章，依然写在我还没重读《红楼梦》经典之前，或许，这又会是文章的一个硬伤。
我想，《红楼梦》中一年春夏秋冬四季，各选一个情景描写一下我的感受的话，会比较好一些。可惜，这篇文章写得也有些早，这些功课我还没来得及补。而且，对于这部小说描写的故事发生年代，是在明朝或明末清初，历来都有些争议。但可以肯定的是作者曹雪芹是清初的，所以，不可能再后的。这似乎是四大名著中，唯一一部模糊了故事发生年代的小说。我想，小说肯定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
关于红楼梦的音乐作品很多，电视剧本身的主题曲、剧中插曲和片尾曲早都脍炙人口，红楼梦的秦腔音乐似乎没听过，但越剧那一句经典而悠长的唱词：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估计都传遍了世界各个角落。昨晚在读杂志中关于《红楼梦》文章时，同学说正在看87版《红楼梦》电视，但我没问是在看哪一集，是否听到了电视配的伤感音乐。
写到这时，才得到朋友回复，说她都看了《红楼梦》不同版本共32遍，尤其前80回版的为多，我真有些汗颜。或许，我一辈子也读不懂《红楼梦》的，只能记住其中一些小的片断和一些经典的诗词。或许，如果当年我也有书架的话，会像别的许多人一样，将《红楼梦》大块头放在书架里落上灰尘当摆设来装点门面。朋友郑重地建议我重点读一下前80回的版本，我想不一定会照做，但她提供的关于《红楼梦》的所有信息，我会认真地阅读体会的，也可能会用在后面假如要写的“红楼三梦”中。
当年读《红楼梦》，读出了场面的宏大、等级的森严、家族的兴衰、人性的薄凉和语言的精妙。不知，时隔三十年后再读《红楼梦》名著的话，又会读出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李 强，1972年生。一个客居西安的凤翔人，故土情结很浓。喜欢品读文字，体味人生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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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组稿：辛 克
文字编辑：李 强
责任编辑：辛 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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